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老师组织我们在青浦营宿开会,讨论网站的改版工作,那时没几个硕士——记不清了,好像只有我一个,其余都是博士的师兄师姐。但开会的时间,与学校的各类“干部选拔”的时间相重合,由于本科做惯了学生会,于是找导师说嘴,导师当时的回复是:“你自己要有选择”。
“你自己要有选择”。我选择了去青浦参加工作会议。到达青浦后,师友们白天开会,晚上一同玩耍,玩的是“杀人游戏”,老师们也一起加入,还记得那时老师总是抽到“平民”,师姐却总是抽到“狼人”,干脆利落、每局就早早将老师杀掉,有师兄师姐很是同情,准备“照顾”一下老师,让我想法子,我很难办,很焦虑,很是想了一通办法,最终还是没有做成手脚,只好看着老师一次次被“杀掉”。老师好像有早睡的习惯,于是早早去睡,我们又一同玩了许久,最后也各个去睡。
回校之后,“干部”的坑位自然都已填满,倒也没觉得遗憾。在青浦时捡到一枚硕大的松果,后来一直放在宿舍的书架上,毕业后又带到了单位宿舍,依然放在书架上。到去年离开上海时,松果无处可放,只好将它和许多书一起,胡乱处理掉了。
学习的任务很重,也很快乐。学校本来就提倡“打破专业之间的墙”,所以我的寄养生活也过得如鱼得水,还自动自发地四处乱窜,厚脸皮地乱认师长。那时系里是导师组制,就恨学生不去死缠烂打,所以想找哪位老师学习谈天,就能找得到,又有许多的联合课程,所以对沪上别校的老师亦不觉有什么隔阂,而最快活的一点就是,留给“自己选择”的时间与机会很多:在最“自由”的第一年里,每逢导师无空监看,我便四处浪荡玩耍,还偷着做了好几份实习,例如喜欢印度电影,就跑去“印度的影展项目实习等等……到了二年级,听说有去印度班加罗尔的学习项目,开心疯了,最后竟也顺利跑去!而比去印度更让人开心的是,我又添了许多师弟师妹,从此再不是最小的那一个!终于可以摆摆师姐的威风,四处指导指导!然而现实总是很骨感的,师弟妹们的学问都比我好,是常常要脸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