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旁观者记录者的我受邀参加种子计划Beta,打动我的是郭校长的一句话,“传统媒体售卖的是渠道,而未来,售卖的是什么?”我相信,传统媒体的转型绝不在于渠道换成新媒体,一定在于其他。我想,也许会在里找到一些答案。
好奇的我坐在了1月份的兵棋推演梦厂集训课上,不是打酱油,还带着一个项目。这是一个针对于城市信任痛点的项目。数据搜集与公开,一定是城市未来的方向。我和全国最大规模的规划师社群国匠城一起把“城十字会”和“城市吐槽”两个项目合并,整合成一个全新的项目《城绩单》——一个有关于城市安全的诊断信息发布平台。我们希望在这个平台上,数据真实独立公开,我们希望在这个平台上,能够对市民有最基本的城市数据启蒙。
身体果然是兵棋推演时最大的痛。翻回到那天的朋友圈,“烧脑5天,70后团队表示体力不支,80后团队表示智商不够,90后团队发来贺电。下面有朋友留言,“为毛你要去创业圈啊,那就是一个鬼圈啊”。是啊,为什么?那时候的我,有自己采访的小圈子,我沉溺于那种被禁锢的安全感,甚至享受那种路径依赖下的熟练。
我选择了一种最不舒服的活法。我认识了很多跟我一样选择了这种最不舒服的活法的人。他们中有人为了保护珊瑚一做好多年,他们中有人为了城市里的数万人徒步选择顶着压力孤独前行……让很多这样的人抱团在一起。我们笑着说,这是噩梦工厂。但我们心心念念地还守在一起,我们还想着能够一遍遍地被虐。我想,我们都得了一种叫做城市斯德哥尔摩症的病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深圳人都会有这种其它城市看起来很奇葩的城市情结。这座城市的人会一起给城市过生日,这座城市的人会在一起谋划城市的未来。我们似乎不是在建设城市,而是在“养成”城市。在这里,似乎很多人都会像我一样,被那句slogan所打动,“为城市,我们可以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