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脱离——书中,认知脱离的核心是清晰明确地知道这个目标就是该被放弃的。这个不难,一个规划院应该干传媒吗?应该去导游吗?应该搞教育吗?应该去策展吗?应该像学会一样成为行业学术交流平台吗?当然不应该,规划院就是规划院,规划师就是规划师,规划转型绝不是赶鸭子上架让规划师去把别人的事儿都干了[6]。
情感脱离——道理都懂但是做不到,往往就是没做好情感脱离。旧时代的城市规划太辉煌了,尤其是为权力代言的日子久了,那种全知全能的幻觉老在心头萦绕不散。突然要承认规划师既没有比科学家更懂科学,也没有比艺术家更懂艺术,真的很心塞。心理学家告诉我们,这种时候不要回避,要直面自己情绪,诚恳地扪心自问:离开了权力的庇护,我们到底还剩下什么?一定有的,对不对?
动机脱离——书中,动机脱离的本质是建立合理的新目标,没有建立新目标的放弃都是假放弃。当然,合理的新目标一定是基于自身特质的:比方说没人比我们更懂深圳这座城,没人比我们更懂她的历史沿革、没人比我们更懂她的资源禀赋、没人比我们更懂她的内在规则……没人比我们更合适团结整个城市的力量来建设我们的共同城市。于是我们对这座城市的每一个成员说:为城市,我们可以做更多。
社会主义城市……资本主义城市……集体主义城市……个人主义城市……科技主义城市……宗教主义城市……世界主义城市……民族主义城市……唯物主义城市……唯心主义城市……现实主义城市……理想主义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