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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雪丽·波提卡)
新都市主义新在哪里(乔纳森·巴奈特)
第一部分 区域:大都市、城市和镇
第二部分 邻里、街区与廊道
第三部分 街区、街道和建筑
这部分的九位作者分别为:10乔纳森·巴奈特(Jonathan Barnett)与11伊丽莎白·普拉特(Elizabeth Plater-zyberk)肯定了为邻里、街区与廊道的扩张需要设计专门区域。12沃尔特·库拉施(Walter Kulash)描述了在干线道路蔓延的社会中如何组织交通系统的补救措施。13马克·威斯(Mare Weiss)介绍了“希望VI工程”,即联邦住房工程(主要在新都市主义协会成员的影响下设计建成),它旨在以混合使用与混合收入型邻里取代功能混乱的“住房计划”。一向反对高速公路建设的密尔瓦基市市长14约翰·诺奎斯特(John Norquist)证明传统林荫大道与邻里街道增加了城市价值,而高速公路则恰恰相反。15威廉·利波曼(William Lieberman)详细阐述了公交系统与紧凑的、以步行为基础的邻里之间的联系;而16伊丽莎白·莫尔(Elizabeth Moule)则反对以汽车为基础的蔓延系统,部分是因为这对那些缺乏社会公民权的人——如穷人、下层人民、妇女与儿童造成了消极影响。17比尔·莱奈茨(Bill Lennertz)描述了深思熟虑的图表式设计规范与取得并维持其经济价值的混合使用型邻里之间的联系。最后,18托马斯·柯米塔(Thomas Comitta)回忆了他在宾州所度过的,被公园、自然区域与游戏场地所滋润的城市童年生活——并阐明了如何维持邻里与开放空间两者之间的平衡。
伊丽莎白·莫尔是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市的莫尔·波利佐塔斯建筑规划事务所的建筑师与负责人。她曾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在许多大学执教,并发表了大量关于建筑与都市主义的论文。她也是新都市主义协会的创办人之一。
公众性、公务性和商业性活动应集中分布于邻里与街区之间,而不应安排在偏远的单一使用型综合建筑内。学校的规模与选址应当保证儿童可以步行或骑自行车到达。
新都市主义最引人注目的方面是它认识到城市环境的空间秩序对于社会、经济与公众生活都有深远的影响。单一使用型区域以小汽车的尺度为标准大量聚集,形成郊区模式,我们能感觉到它对人们生活质量的消极影响——对妇女、经济与体力有缺陷者、老人和儿童的生活都极为不利。
利用“分区”来分离各类土地用途的传统郊区做法是早期工业园区的遗风。在当时它体现了对公共福利真正的关心。如今,多数工业和商业行为已经是无害的,不必再与其他功能分开。在分区法规中仍旧保留这一规定完全忽略了维持日常行为自然整体感的重要性。如果能创造出一种模式,将各种用途有机混合,并使市民、公众与商业设施处于步行距离之内,就能在最大范围内为人们的日常生活提供更大的便利。
在邻里范围内,当前的郊区蔓延模式是为众多的单身成年人而设计的。
在大规模的单一使用型综合体中,如果将各种功能分开设置,不仅会使得步行到达那里毫无可能,而且会导致每人每天用于工作、上学和购物的驾车出行次数平均达12次。
相对而言,女性呆在小汽车里的时间更长。她们不仅要工作而且包揽了所有的日常采购任务,还必须负责接送小孩上学或活动。为了有充裕的时间专心工作、赡养家庭、拜会朋友、享受精神生活和更好地为社区服务,减少每日驾车次数是必不可少的。
日益加大的开发对出行模式特别有害,在大型功能单一的购物区中的超级市场常常援引实例来说明降低流通成本是降低产品价格的一种方法,这可以通过加大距离,少设商店来实现,随之产生的结果是商店将流通成本的负担转移到顾客身上,这种所谓的“有效流通模式”的真正代价是浪费了每一个顾客的时间,加剧环境污染,这一切都是这种模式造成的。
这些模式影响了我们所有人的生活。儿童呆在小汽车里的时间实在太多了,无法独立享受周围的环境。老年人难以独立完成日常生活的各种事务。还有极个别的例外情况,即那些买不起汽车的人,他们发现自己成为因公交系统欠完善而被迫长途跋涉的受害者。在区域范围内,由孤立的各种分区组成的郊区模式更具破坏力。工作场所被布置在市中心,而大部分居民区却位于城市边缘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因而有人每天乘车往返距离多达160公里几乎要在车上度过5个小时。
令人痛惜的“失落的社区”其实不过是我们为自己长时间呆在小汽车里所付出的代价中很小的一部分。
由于父母工作单位过远,孩子只能连续13小时靠全托照管。独自呆在家中的青少年使拉帮结派的行为有所增加。远离家门工作的后果多数是疲倦和挫折,甚至使婚姻终结、家庭解体,并导致家庭暴力和虐待儿童的事发率高达那些工作单位与家庭间距离较短的地区的两倍,家庭的破裂常导致家庭的失落,这种趋势导致了一些地区离婚率和离家出走率很高。
同时,住宅大量集中布置在远离工作单位和购物中心的地方使得邻里区内白天显得空荡、冷清。由于缺少“街道眼”来确保安全,邻里区常成为窃贼和蓄意破坏者的目标。近来美国农业信托组织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大片区对紧急事件的反应时间远超过国家最高标准。
儿童是当前郊区土地开发模式的最大受害者。城市与城镇的尺度应当利于他们使用对于儿童而言,强烈的自重与自尊来自他们在自由、友善而安全的环境中独立完成任务的能力。邻里生活是儿童成长过程的重要环节,而他们的成长是以自立为基础的。
儿童应当能在周边环境中自由活动,独立出行而不必依靠他人驾车护送。在这种环境中,他们能获得独立,而且在父母和社区的教导下能对他人负责。在设计得当的混合使用型街区中,主要窗户和入口都面朝公共地带,通过“街道眼”来确保环境的安全。
学校的质量和特征常被列为人们选择居所的基本条件之一。根据社区规模来确定学校规模,使学校与社区紧密联系,既能加强邻里结构,又能吸引更多家长的支持。校园也是重要的社区中心。它们与周边的日托中心、公园、食品店、电信中心等附属设施共同形成邻里中心的核心。因此,它必须便于到达。小学的规模应以容纳周边步行者为标准,而中学则以接受周边骑自行车者为标准。
已故著名建筑师阿尔多·罗西,将城市看作按自身规律设计而形成的,他使我们恢复了对城市的兴趣,他在自己早期的职业生涯中设计了很多学校。然而,这些学校多数位于乡下。罗西认为城市作为一种教育工具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现在该是将城市作为真正的步行工具而不仅仅是保持其象征意义的时候了。并且,与罗西的秩序系统恰恰相反,学校和其他市政建筑应当担当时代赋予它们的角色,宣扬并代表社会的价值——它们应当深深地楔入城市心脏。
比尔·莫奈茨是俄勒冈州波特兰市莱奈茨·柯义尔合伙公司建筑设计与城市规划事务所的负责人和创始人。他与安杜勒斯·杜安尼和伊丽莎白·普拉特-赞伯克合作编著了《城镇与城镇设计原理》一书。他也是新都市主义协会的创始人之一。
图解性的城市设计规范,对变化做前瞻性指导思想,可以使邻里、街区和廊道的经济得到健康和协调的发展。
纵观历史,即便是在动荡时期,规范与法规也尽责尽职地确保了街道建筑保持始终一贯的高质量与协调性。19世纪中叶以来,一部优秀的建筑规范一直控制着巴黎大街沿线的开发。也许最详尽的美国城市规范是殖民时期的威廉斯堡规范,它确定了主要街道和公共建筑物的基地位置,要求建筑物正立面后退红线1.8米,并沿红线修筑花园围墙或篱笆,以求建筑物“正立面相似”。
规范普遍应用于控制公共区域——如对街道、公园、广场和面朝它们的建筑物的控制。从有历史意义的邻里中最精美的街道到城郊中最荒芜的商业带,多数建筑物和基地设计都要受到规范的约束。因此,这不是一个是否需要控制土地开发的问题,而是一个如何控制与达到什么目的的问题。
由于城市生长缺乏适当的规范管理,导致了邻里中充斥着不协调的建筑,因而引起了居民们的关注。新都市主义的基本原则之一即是调和建筑类型——或者说是不论建筑物的功能如何(这功能因时间的变迁而异),力求将建筑物的体量、高度及建筑风格互相关联。一旦沿街立面私密、安全且风格一致,建筑类型就是和谐的。
新都市主义相信,视觉与功能的一致性可以确保街道生活的质量。规范必须在自由的创造性(建筑物应当独特而富有个性)与严谨的和谐性(列举出所允许的建筑类型,并指明建筑物应当如何彼此联系以及如何与街道联系)之间取得微妙的平衡。如果一个城市没有从数世纪的建筑传统和多样化的设计中获益,那么规范应当鼓励多样性,同时确保赋予社区个性的和谐性。
城市所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是要将单一使用及单一密度的分区改造成混合使用型邻里。规范应当指导多样化和混合使用型场所的建设,而不是仅仅对孤立与不和谐的建筑物进行消极抵制。困难在于确定不同建筑类型的位置,多年来它们是彼此邻近但又互相孤立的。在这个割据时期,一度协调的建筑类型变得彼此疏远。昔日悠闲地占据着单户家庭街道一角的庭院公寓楼,如今已变成了彼此分离的花园公寓综合楼。邻里边角处的商店也改建成了商业带中可驱车直入的便民市场。这些建筑类型都只与自身协调,它们都已不再属于邻里。
规范
建造新都市主义社区需要制订新的规范或修改现有的分区规范、城市设计规范和建筑规范。通过调控那些可以确保不同建筑物具有视觉和功能协调性的元素,规范得以指导向混合使用型邻里转变。城市设计规范包含在城镇或城市法规之内,调节着诸如私有建筑物选址和高度等影响公共空间形态的要素。建筑规范由开发商执行,其中对建筑的风格、材料及建造技术等细节都有详细阐述。这些规范共同作用,确定了那些影响街道建筑形态的私有建筑物的正立面退线、车库位置、外观体量及入口、门廊和开窗位置等要素。
建筑规范通常是土地开发商为某一特定项目制定的私人契约(历史风貌区例外,其建筑规范可能由城市、城镇或分区制定)。理想状态应当是,建筑规范由开发商、城市规划师,及地方司法机关一致制订并作为行为准则的一部分生效并投入使用。那些规范、契约和准则(合称为CC-RS)由总体开发商和户主协会共同执行。CC-RS是私人协议,其内容极为详尽,必须遵守。
新城市主义建议场地详细规范中应包含下列条款
●控制性规划,表明不同分区(郊区、廊道、邻里与街区)、公共用地(大街与市政建筑用地的开放空间)及私有地块三者之间的契合方式。在某一已开发区域,城市法规应对各种地块和街道用地的布局形式有所阐述。
●在各种分区中都应当根据规范来布置功能适宜的建筑物。
●城市准则调控着私有建筑物的高度、朝向、选址,主入口位置及户前平台和门廊等对公共空间产生影响的各个方面。
●建筑条例通过对建筑材料及轮廓的控制使不同的建筑物达到视觉统一。
●街道规范详细阐述了车行道和人行道的容量与特性,从而控制它们的尺度,并为现有街区改造提供了可行方案。
●景观规范。它规定了公共及私人用地的绿化标准,从而确保了城市的视觉连贯性。
法规
法规是由公共管理机构采纳的地方性土地开发法律。由于法规通常应当“明晰而具有指导性”,它们比私人规范更少涉及建筑设计要素的控制。法规包括城市土地利用与分区规范,并根据使用目的、建筑朝向、建筑体量,停车条例和景观等对土地开发进行实质性调控。法规的目的在于促进邻里协调,保障公共安全与公共健康,保卫公共财富。
执行策略
城市与城镇应当通过公众参与来检查法规创造混合利用型邻里、街区和廊道的能力。如果这些法令不具有这种能力,规划师和市民应当在如下方式中寻求修订法规的策略。
●重新开始。在邻里社团、当地开发商、商业领袖及市民的协助下,完全重新制定城市综合规划及分区法规。创造出新的城市形象,并阐明取得及保持此形象的策略。
●采用系列并行法规。在保留当前法规的同时制订出利于混合利用型邻里的开发途径。例如,一些社区中允许开发商采用新都市主义原则进行开发(典型的设计诸如减少车库朝街道开门的数量减少公共道路中建筑入口的数量)。通过快速批准规划或其他手段鼓励替代性方案。这种方法在政策上通常更容易被接受,因此能较快得到采用。
●改写法规中的某些部分。确定法规中主要的规范障碍,并仅对这些有问题的部分加以改写。此方法对于迅速修改那些造成社区质量(如购物中心带)急剧下降的条例而言极为必要。城镇及城市总体规划制定了与城市邻里、分区、廊道及郊区布局相关的指导性规划条例及政策,同时更应当将这些改写的条例收录其中。
在新都市主义社区中,法规能界定公共空间的形态,建筑规范则应当在确保公共空间周围的建筑风格和谐的同时,赋予它们丰富的个性。另一说法是法规造就了城镇,而建筑规范造就了城镇的魅力。假如法规在决定地域和谐发展和经济稳定方面有如此大的作用,那如果制定出城市法规以确保邻里与城镇的多样化和混合利用,将会有助于指导社区变化。
各种公园,从儿童游戏场、大草坪到野营地、社区花园,应分布于邻里各处。保护区和开放空间应该用来限定和联系不同的邻里与街区。
费城的曼纳亚克(Manayunk)区,是我成长的地方,在这里,居民们可以信步穿行于0.2公顷的普利才尔(Pretzel)公园,在希尔赛德(Hillside)公园中打球,沿着运河河畔的纤道漫步,或骑自行车去费尔蒙特(Fairmount)公园。主要街道沿途的公共场地形成了这个绿色空间网络的有力补充,它包括绿树成荫的适宜休闲和聊天的小公园,以及可以打篮球、滑冰、游泳及翻板的威尼斯(Venice)岛游乐园。在曼纳亚克区的生活舒适而惬意,因为公园和开放空间所形成的系统赋予了这个地方独特的个性,有助于与其他邻里相互界定与联系。
带来优美与平衡
想想那些最让我们难以忘怀的公园——纽约中央公园、波士顿公众公园和华盛顿特区的林肯公园,它们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它们提供了极富吸引力的空间,促进了周围邻里的繁荣并赋予它们特殊意义。在充满生机的传统城市中,我们发现公园系统提供了休闲空间、锻炼空间、文化空间、观景空间及公共空间。在传统城镇及邻里布置有多样化的场所用于静态的和动态的休闲——公园和开放空间为社区带来了优美与平衡。
当公园成为社区的纽带时,邻里便成为一个平衡的生活环境。当建筑通过集市与广场等开放空间得以完善时,邻里便达到了空间的平衡。建筑物与非建筑物在如下层面上的对比颇具吸引力:建筑物和街道的坚硬质感与自然界柔和的色彩和质感之间的对比;建筑物较严肃正式的特征与自然界较自由的特征之间的对比;密集的结构与开敞的公共空间之间的对比。公园和其他开放空间形成令人兴奋的视觉对比,从而使邻里的建筑和自然环境日臻完美。
赋予邻里形式
在传统邻里内部,开放空间的形式与街巷网络直接相关。较大的绿色空间,如集市、广场、绿地、公园和边界等,都应当与整个邻里的设计相联系。在理想的传统邻里中,从中心5~10分钟的距离内通常点缀着公园、集市、广场和草坪(这些元素通常都位于中心区内)。在以传统邻里的中心为圆心,400米为半径的范围之内通常布置着儿童游戏场、运动场、娱乐场以及社区花园等其他绿地或公共场地。
雷蒙德·安文(Raymond Unwin)在其1909年的著作《城市规划实践》中,将具有公共空间和绿色空间的场所描述为传统城镇的形式要素。安文呼吁,邻里规划不仅仅是建筑物的规划,也是公共开放空间的规划。激发他这个观点的是自19世纪末以来伦敦环境的过度拥挤与肮脏。他还呼吁,考虑到公众健康,同时兼顾美学与市民需求,邻里应当有新鲜空气、阳光及视觉景观,这得到了其他规划师和社会改良家的赞同。安文主张规范市政及休闲空间——即仔细规划公园和其他绿色空间的排列,创造出富有吸引力的对比与平衡——从而促进城市规划传统,使我们常能意外地发现个袖珍花园或一个小广场,从而充满惊喜。
通过埃比尼泽·霍华德(Ebenezer Howard)在他1898年的著作《明日的花园城市》中所提出的“花园城市”这个概念可知,当居住区中心空间是以公园的形式设计并得以维持时,这个居住区中心就是组织有序而且令人难忘的。当居住区边界是开放的绿色空间时,它便与周围的建筑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在霍华德的“市政区与中心花园城市”中有所阐述。
维护与庆祝邻里生活
公园与开放地区是进行邻里活动及举行庆典的场所。7月4日国庆野餐,万圣节的“公园恐怖聚会”,和夏日系列音乐会等多在公园中进行。如下要素赋予每个公园独特的个性:退伍军人纪念馆、喷水池、民族领袖纪念碑、纪念性沙滩、游戏场,还有林荫道。这些要素和设施赋予公园独特的意义和可识别性。
尽管郊区蔓延型开发模式并没有将公园列为邻里的组织原则之一,但无论在学校还是邻里和社区公园中,处处都能觅得“绿地”的痕迹。雷·奥登堡(Ray Oldenburg)在他1989年的著作《极美的场所》中认为,郊区这个“极美的场所”的惟一形式就是公园。奥登堡的前提是重要的邻里和城镇应当能提供三种场所;住宅,工作场所,以及极美的地方场所,即一个非正式集会的地点——如公园、社区中心咖啡屋或酒吧,人们在这些地方造社区,又在这些地方开社区庆典。而蔓延型开发总的来说并不包括临时集会场所,下个世纪的郊区公园会为人们提供更有价值的息地和被包围的场所,以帮助重新界定与塑造这些邻里。
在过去50年里,迅速郊区化和自然资源的消耗已经使公众意识到绿色空间对我们的生活质量起了多么关键的作用。公园带来了必不可少的绿色空间、树木、阳光和空气,改善了邻里生活。社区花园使人们能直接亲近土地,并提供了人们必需的食物和花草等物质与精神支柱。无论开放空间的大小如何,它都能给人们观察野生生物,接触自然圈的机会。
由于20世纪70年代与80年代环境保护者所提出的问题,我们更加意识到布置绿色道路、湖滨缓冲带、野生生物廊和其他开放地带的必要性。绿色条带、草地和郊区不但能提高邻里环境的健康,增进它们与自然的联系,而且能清晰地界定人类居住区并将它们彼此分隔。稍大的保护区和开放地带则负责塑造与联系不同的邻里和社区。
公园与开放空间规划
发展政策与规范越来越紧密地协调,为已开发和未开发的环境提出合理的方案。在很多传统社区中通常有8%至15%不等的土地预留为娱乐休闲用的“绿色空间”。在城镇和社区,有25%至40%不等的土地预留为环保与娱乐用地。
公园与开放空间应当分布在邻里内部,帮助界定与联系邻里。可以根据公园和开放空间的空间属性与功能来进行它们的设计。
作为绿色开放空间网络的一部分,公园系统的功能应当包括由建筑物围合的,由周边街道形成的绿地;儿童游戏场或袖珍公园;有足够游戏设备和庭院的游戏场;娱乐场和运动场;一组邻里共享的社区公园,其中点缀着休息亭、露天剧场和平台;社区花园;邻里边缘的林荫道或开放空间廊道;以及城镇之间大部分是农田和开放空间的农村。
当新都市主义原则更广泛地付诸于实践时,良好的邻里和城镇应当通过公园和开放空间共同组成的综合网络来加以界定。当公园同时拥有生活、工作、购物和城市活动场所时,借用伟大的景观建筑师弗雷德里克·劳·奥姆斯特(Frederick Law Olmsted)常用的一句话,公园为邻里戴上了“绿宝石项链”。
本期书籍 新都市主义宪章
领 读 陈雄涛
编辑发布 亢梦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