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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纪录《纺城录·我如何老去》
一、缘由
作为参加西部之光城市规划设计竞赛的团队之一,西安纺织城有着竞赛层面之外的巨大吸引力,在团队第一次实地调研时,成员们便对这片社区的过去和未来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当我们试图寻求纺织城的历史索引时,一些新的想法驱使团队尝试着在竞赛之外使用影像学的方法去帮助规划工作本身。渐渐的,这种思路成为了一种有效的方法论,独立于竞赛之外,却又依附于调研的记录当中。
二、相遇
三、长安
四、边界
纺织城的孤立性,基于它明显的边界效应。不论是从心理还是视觉上而言。由于这些显而易见的分界线,纺织城的边缘是容易辨识与标记的:在纺织城居民每天光顾的纺五路农贸市场天桥外,就是西安绕城高速体现出的快节奏。准时来一碗早上8点钟的豆花饭则是老年人数十年来慢生活的缩影。四棉小区里的法桐在60年间长成了密不透风的城市森林,就像纺织城的‘墙’。纺织城在节奏,人群,建筑和整体氛围上逐渐地形成了一座西安东部的岛屿。
所谓岛,无非是一个封闭的、被限定的场所,有着确定的可能性,是一个在水平方向上完全受限的区域。在这片社区中,经年累月下,环境与人的智慧共生;那些本地性和被逐渐遗忘的历史;边界与需求的不断对抗,这些事物的运行机制令人着迷。而纺织城巨大的老龄化社区,所面临的正是在孤立环境下,时间和肌体侵彻居民情感的问题。
诸如此类的移民,社区,组织关系 。厂部,生活,基础设施 。子女,婚姻,社交网络 。财富,资源,岛民效应 。理解了这些被赋予的关系,就理解了岛的隔离。
纺织城的第一批居民们,来自于全国各地。因为高度的移居与聚居关系,纺织城迅速消化了激增的人口。并将他们同化为同一种人。50年代起,纺织城区域具备一切厂部生活所需的设施和商品。居民活动就是参与这个岛屿形成的全部过程。而纺织城则既是生产空间,亦是消费空间。数年后,纺织城的一切便井然有序的运行起来。
所以,纺织城这座小城市,对外部条件介入的需求之低,使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座社会关系与资源物质上的孤岛。今时今日,岛的意义发生了消极方向的位移:纺织城的社区的运行速度放缓,设备、建筑与主人都发生了老化。低欲望社区对边界以外的社会资源需求也在降低,居民们直面复杂的生活与老去的肌体,矛盾已不存在于物质层面。虽然长寿是幸运的,但也是诅咒,它渡让出的是生活的品质要求。除此之外,其他层面的追求就此陷入了矛盾。在老人们剩下的日子里,安居只关乎于人的社会性本能。在这个多龄化、低欲望“混居社区” 中,老年人的“低欲”主动的与现实层面脱节, 而部分年轻人的“低欲”则被动的与资源分配挂钩。诚然,西安这个城市也未在文化层面对他们移民身份浸入的足够深 。岛,变得更加孤立。
五、板结
六、建筑
七、空间
八、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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