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30日,第七届清华同衡学术周“永恒的遗产,变化的生活”分论坛在清华同衡16层中庭举办。在上午的主题报告环节中,昆明华澜咨询有限公司总经理、法国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会员、国际工业遗产保护委员会 (TICCIH) 会员裴逸风(Yvon VELOT)先生以《一个鲜活的工业遗产——滇越铁路人字桥(Un patrimoine industriel bien vivant, le pont sur arbalétriers du chemin de fer Yunnan-Vietnam)》为题,以中国滇越铁路人字桥为例,从价值认知出发,分享了至今仍具有鲜活生命力的、跨国工业遗产的前世今生。
裴逸风(Yvon VELOT)
昆明华澜咨询有限公司 总经理
法国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会员
国际工业遗产保护委员会 (TICCIH) 会员
因其结构像汉字“人”而被称为“人字桥”,它是滇越铁路上最具特色的象征。以这项杰出工程为例,我们的分析旨在指出为何将这座桥称为活的工业遗产,不仅是因为它良好的保护状态,还因为人们可以赋予它不同的价值,以及以它为目的,出发点或理由而带来的行动和项目。在回顾修建人字桥的历史背景之后,更广泛地说,是回顾滇越铁路修建的历史背景之后,我们将会指出随着时间以及周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改变,工业遗产能承载以及传承的不同价值。这些价值不局限于知识的传播,也不局限于对设计师和建造者的纪念意义。它们还涉及到作为人与人之间或机构与机构之间建立联系的源头或理由。最后我们将会讲述在不同的工业文化遗产之间以及它们所在地域之间建立友好关系的可能性,这对于工业遗产的保护与开发利用,乃至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将会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Nicknamed "bridge of the man" because of its shape, which reminds the Chinese character 人 (“ren”), which means “man”, the crossbow bridge is the most characteristic symbol of the Yunnan-Vietnam metric railway. Through the example of this exceptional work of art, our analysis seeks to show how this bridge can be described as an alive industrial heritage, not only because of its remarkable state of conservation, but also by different values that can be assign to it and by actions and projects which it is the object or the starting point or the pretext. After a reminder of the historical context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rossbow bridge and more widely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Yunnan-Vietnam railway, we will discuss the different values that an industrial heritage can carry and transmit over the time and over the changes of its natural and human environment. These values are not limited to the transmission of knowledge and the notion of memorial of its designers and builders. They involve the linking between individuals or institutions for which it may be the source or the pretext. Finally, we will present the possibility of twinning between industrial heritages or between the territories they occupy, which can open a new path for their preservation, their value, or even their inscription to UNESCO World Heritage.
Train sur le pont sur arbalétriers
人字桥上的火车
Photographie Goldner – Fonds Yvon VELOT
戈德纳摄影作品-裴逸风收藏
工业遗产的概念是指人们赋予那些保存得比较好的工业场所、桥隧工程、机器和具有工业使命或承载某项工业技能的建筑以某种特定的价值。遗产保护的重点在于保存,或者说是维持其生命力,甚至有时是使某项工业遗产重生。通过米轨滇越铁路最杰出的象征工程人字桥为例,我们将分析这座桥是如何成为鲜活的工业遗产,这不仅是因为它良好的保护状态,还因为人们可以赋予它不同的价值,以及以它为目的、出发点或理由而带来的行动和项目。
滇越铁路是中国同类别中独特的工业遗产。法国政府在19世纪末从中国政府获得了修建铁路权。法国政府希望将这条铁路变成从其当时的殖民地越南进入中国的优先通道之一。
因其路线复杂,大多自然环境恶劣,负责滇越铁路这个庞大工地的各公司,面临着众多土木工程的挑战,在土方工程、隧道开凿、以及修建桥梁的砌筑工程和金属结构方面都遇到了许多困难。而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金属结构方面的一些创新解决方案,特别是桥隧工程方面技术的迅猛发展让许多难题迎刃而解。
人字桥,以前法国人称它为次南溪桥,是滇越铁路上最杰出的桥隧工程,连接越南海防和中国西南云南省省会昆明,于1910年通车。它使得铁路能穿越红河州屏边县111公里和112公里之间的南溪河支流四岔河峡谷。
Carte de la section Laokay-Kunming du chemin de fer Yunnan-Vietnam (livre ? Le Chemin de Fer du Yunnan ? - 1910)
滇越铁路老街—昆明段地图 (1910年《滇越铁路》)
Collection Yvon VELOT
裴逸风收藏
这座桥因其结构像汉字“人”而被称为“人字桥”,它悬挂在四岔河峡谷高约100米的地方。1908年人字桥连通了两端绝壁上的弯曲隧道-南面隧道长155米,北面隧道长288米,通往昆明。这座独特的桥梁,由巴底纽勒建筑公司 (Société de Construction des Batignolles) 的工程师,毕业于巴黎中央理工学院 (Ecole Centrale de Paris) 的保罗·波登 (Paul BODIN) 设计,它由两个三角形桁架组成,放置在距离55米的两个球形联轴铰的基座上,并沿着圆柱轴心在顶点相接。保罗·波登 (Paul BODIN) 用于人字桥的这一创新技术在当时是属于尖端技术,并且这些尖端技术都是由印度支那铁路建筑公司总工程师,毕业于里昂中央理工学院(Ecole Centrale de Lyon)的阿尔贝·杜夫(Albert DUFOUR)指挥完成的,他负责滇越铁路云南段第一工程段的修建。
人字桥的创新设计让它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得以建成,其中使用的所有金属零件都是在法国生产,然后运到云南的。砌筑工程于1908年2月1日开始,球形联轴铰于5月3日安装,弓形桥体的安装于6月2日结束。7月16日开始进行弓形桥体合龙,11月31日桥面直梁。然后1908年12月6日,第一辆火车机车顺利过桥。北段的后续工程进度由此加快,因为自此之后可以通过铁路运送施工中所需的材料。滇越铁路于1910年3月1日完工,工期历时7年。
Balancement des arbalétriers (17/07/1908 à midi)
拱臂主椽对接(1908年7月17日12时)
Photographie Rapha?l MOREAU – Fonds Otto MEISTER
拉斐尔?莫侯摄影作品-奥托?麦斯特尔收藏
如今,人字桥仍庄严地矗立在四岔河峡谷之上。其建筑质量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在其通车110多年后,火车仍然可以在上面通行。
Pont sur arbalétriers (11/08/2009)
人字桥(2009年08月11日)
Photographie Yvon VELOT
裴逸风摄影作品
人字桥是滇越铁路上最具象征的桥隧工程。同时它也是最著名,保护得最好的桥隧工程。如今由于人字桥仍然在使用,而且越来越多的游客对它感兴趣,因此有很多理由将人字桥视为鲜活的工业遗产。
人字桥的诞生始于,法国巴底纽勒建筑公司工程师保罗·波登的设计,其他工程师、技术人员和绘图员团队的协助,以及巴底纽勒建筑公司的法国车间里的零件制造。这些桥梁的零件生产后由船只运输到海防,最后再由火车运到云南。巴底纽勒建筑公司的工程师阿尔贝·杜夫负责监督工程施工。自1908年底第一辆火车机车通过以后,无数的客运列车和货运列车穿过了这座久经历史沧桑和自然灾害的桥梁。
这座高架桥的诞生应归功于参与它修建以及养护至今的所有中国人和外国人的辛勤工作。人字桥与所有工业遗产的情况一样,但它可能更为特别。事实上,历史告诉我们,在1903年到1910年修建铁路期间,大约有一万两千人因工伤、疾病或是土匪袭击而失去了生命,这其中包含了在人字桥工地死去的人们。人字桥不仅可以视为那些因修建人字桥而失去生命的人们的纪念碑,同时也是那些因修建滇越铁路而失去生命的所有人的纪念碑。因此,除了具有不可否认的历史意义和遗产价值外,人字桥还具有其独特的纪念意义,是对所有因它而失去生命的中国人和外国人的纪念,因为没有他们,这项工业遗产将永远不会诞生。
Coolies transportant les cha?nes pour le balancement des arbalétriers (1908)
搬运拱臂主椽对接链条的苦力(1908)
Photographie Georges-Auguste MARBOTTE – Fonds Association Blanche et Auguste MARBOTTE – Fondation Spie Batignolles – MNAAG
乔治-奥古斯特·妈尔薄特摄影作品-布朗仕&奥古斯特?妈尔薄特协会-Spie巴底纽勒基金会-巴黎吉美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收藏
人字桥这个范例让我们想到传承这个概念,关于知识的传承,以及掌握了某项技能的人通过创新项目的设计和实施的技术传承,人字桥正是这样的例证。虽然人字桥的桥隧工程受到历史沧桑和自然灾害的损害,乃至摧毁,但是通过它实现的技术传递以及在它修建和创新中所用技能的传承,让它成为了传承知识的遗产。由于使用了20世纪初金属建造的尖端技术,这种独特的技术传承应用于滇越铁路的众多桥隧工程中,其中也包括人字桥,因此让不可能成为了现实。巴底纽勒建筑公司和毕业于法国最杰出的高等工程师院校的专家们,在当地工人的协助下,很好地完成了该项工程。这些工人也日渐更具竞争力,他们适应了与外国人工作,主要是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同时他们也积累了建筑技能。多亏了这样的技术传承,让从中受益的人们的生活得以改变:他们从普通的工人、技术人员成为了专家。
遗产相关文献是其传递知识的另一种形式。文献的形式是多样的:既包括修建时期的地图、报告、书籍和照片,也包含所有从修建时期到如今的书面资料和后期影像资料。人字桥,以及由巴底纽勒建筑公司负责的所有滇越铁路的建设工程中涉及的图纸、图画、计算稿、报告和信件等资料都被保存在法国北部的鲁贝国家劳工档案馆。
1910年4月,由法国印度支那与云南铁路公司和印度支那铁路建筑公司在巴黎联合出版的《滇越铁路》(“Le Chemin de Fer du Yunnan”)一书,是滇越铁路修建史真正的信息宝库。它的作者,或者说主要撰稿人是阿尔贝·杜夫。大约十五年之后,他为法国的工程师学生们出版了一本名叫《铁路教程》(“Cours de Chemins de Fer”)的教材。在1922年的首版,以及滇越铁路建成20多年后1930年的版本中,他都多次将滇越铁路的建设以及人字桥的建设作为范例。《滇越铁路》一书是评价滇越铁路作为杰出工业遗产的价值的主要参考著作。
Photos des étapes de la construction du pont sur arbalétriers (livre ? Le Chemin de Fer du Yunnan ? - 1910)
人字桥施工步骤的照片(1910年《滇越铁路》)
Collection Yvon VELOT
裴逸风收藏
Plan détaillé du pont sur arbalétriers (livre d’Albert DUFOUR ? Cours de Chemin de Fer ? - 1922)
人字桥细节图(1922年阿尔贝·杜夫《铁路教程》)
Collection Yvon VELOT
裴逸风收藏
滇越铁路,尤其是人字桥催生了许多其他面向大众,或是面向经验丰富的火车和铁路爱好者的出版物、书籍和杂志。所有这些出版物和关于人字桥的档案资料就像一条生命线,把价值巨大的遗产知识、历史知识和文化知识代代相传,直至今日。
Revue ? Le Génie civil ? du 12/02/1910 : le pont sur arbalétriers
《土木工程》杂志1910年2月12日刊:人字桥
Collection Yvon VELOT
裴逸风收藏
Revue ferroviaire ? Notre Métier ? du 18/03/1947 : le pont sur arbalétriers
铁路杂志《我们的职业》1947年3月18日刊:人字桥
Collection YvonVELOT
裴逸风收藏
滇越铁路人字桥是工业遗产的典范,它让我们想到的不止在于简单的知识传承,而更在于工业遗产之间联系的特殊意义。我们可以通过同类建筑物修建中所使用的类似的技术来分析工业遗产之间的关系。而对于人字桥,我们甚至还能从由同一设计师,比如保罗·波登,设计的不同工业遗产角度来分析这种关联。
保罗·波登为巴底纽勒建筑公司在法国及俄罗斯和希腊等其他国家设计了许多桥梁。其中最为壮观的是,位于法国南部欧西坦尼亚地区(Occitanie)、连通阿尔比市(Albi)和罗德兹市(Rodez)的威敖(Viaur)大桥。威敖大桥跨过威敖河河谷,让铁路可以连通被威敖河隔开的塔恩省(Tarn)塔努斯(Tanus)市各个市镇与阿韦龙省(Aveyron)托里阿克-德-诺塞尔(Tauriac-de-Naucelle)各个市镇。威敖大桥于1895年5月9日举行奠基仪式。1902年10月5日举行落成仪式。于1984年申请为法国国家历史古迹,是如今法国乃至欧洲最美的金属大桥之一。
威敖大桥最主要的特点在于,大桥是根据保罗?波登的创新设计,由一些平衡拱形搭建而成。这些平衡的金属拱形被放置在球形联轴铰的基座上,并沿着圆柱轴心在顶点相接。这座大桥总长460米,中心桥拱跨度220米,桥面悬挂于威敖河谷高120米处。威敖大桥由巴底纽勒建筑公司负责修建,在经过保罗?波登亲自监督的一系列加重负荷的火车试车后,于1902年12月18日正式通车。威敖大桥招标后,道路与桥梁总委员会(Conseil général des Ponts et Chaussées)最终选定了保罗·波登的方案。当时该方案与其它6个项目竞争,其中一个是巴黎埃菲尔铁塔设计者古斯塔夫·埃菲尔(Gustave EIFFEL)的项目,另外两个是戴德与皮勒公司(Société Daydé & Pillé)的项目,该公司当时还中标修建河内红河上的龙边大桥项目。
Vue d’ensemble du pont prise du c?té Naucelle (10/09/1902)
从诺塞尔方向拍摄的大桥全貌(1902年9月10日)
Fonds de l’Ecole nationale des Ponts et Chaussées
法国国立路桥学院收藏
Epreuves d’essai du pont : arrivée d’un train c?té Tanus (20/11/1902)
大桥试运行:从塔努斯方向到达的一列火车 (1902年11月20日)
Fonds de l’Ecole nationale des Ponts et Chaussées
法国国立路桥学院收藏
2014年5月至2017年6月,威敖大桥进行了大翻新工程。经过翻新工程后,2017年9月16日由奥克西坦大区区长卡罗尔·戴乐卡(Carole DELGA)女士为翻新过的威敖大桥揭幕,中国驻法国马赛总领事朱立英先生也出席了该仪式。在此次典礼上,也正式宣布了威敖大桥与云南省屏边县人字桥缔结友好关系。
Travaux de rénovation du viaduc du Viaur : vue d’ensemble (27/10/2016)
威敖大桥翻新工程:大桥全貌(2016年10月27日)
Photographie Yvon VELOT
裴逸风摄影作品
这两座桥通车一个多世纪以后,它们的设计者也可以说是它们的“父亲”,保罗·波登又成为了一座新桥的起源,这次不是金属桥,而是中法人民的友谊之桥。2017年在两座大桥之间缔结友好关系之后,2019年3月19日在屏边县,塔努斯市与屏边县签订了友好城市协议,塔努斯市及其周边地区30多人组成的代表团出席了签订仪式。这一友好关系的缔结将促成双方将来各种形式的合作,尤其是在商业、旅游、文化,教育方面的合作。工业遗产在这里不仅是缔结关系的理由,也是促进发展人才与经济交流的催化剂。
中国云南省屏边县与法国塔恩省塔努斯市建立友好城市关系协议书签订仪式
Cérémonie de signature de la Convention pour l'établissement d’un jumelage entre le district autonome Miao de Pingbian et la ville fran?aise de Tanus
通过欧洲多个国家发起的联合跨国提案,威敖大桥自2018年起,与其他五座19世纪末修建的高拱铁路大桥,共同申请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这五座桥是位于葡萄牙波尔图(Porto)与加亚新城(Vila Nova de Gaia)间的玛丽亚·皮亚大桥(Maria Pia)和路易一世大桥(Dom Luis I);位于意大利卡鲁斯科达达(Calusco d’Adda)和帕德诺达达(Paderno d’Adda)间的圣米歇尔大桥(San Michele);位于德国索林根(Solingen)和雷姆沙伊德(Remscheid)间的明格斯滕大桥(Müngsten);位于法国马尔热里德地区吕伊内(Ruynes-en-Margeride)和瓦尔德阿科米(Val d’Arcomie)间的嘎拉比特大桥(Garabit)。在威敖大桥与人字桥、塔努斯市与屏边县建立友好关系之后,我们向中国政府有关方面提出了一个想法,希望中国政府能够利用这组欧洲申请者的积极申请,去尝试让人字桥参与这一国际提案......一旦人字桥申遗成功,将会影响到整个滇越铁路,并有益于提高其国际知名度。
工业遗产因其修建和使用而获得生命,如果它被停用,或是被废弃、甚至是被毁坏,就会面临消失的风险。但是,如果它得到维护、修复、重新投入使用或是转型为文化、旅游之地,它就会获得新生。这样我们才能够把它看作是一个活的遗产、一个起着连接作用的遗产、一个既连接过去与现在,又连接现在与未来的桥梁。研究滇越铁路人字桥,能够让我们从不同方面回顾一个工业遗产的一生,以及它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的演变与发展。同时也给我们一个机会展示知识传承概念的重要性,以及作为人与人之间或机构与机构之间建立联系的源头或理由的重要性。总之,尽管在工业遗产之间或其所在地域之间缔结友好关系的情况还比较少见且不容易想到,但这样的想法,对于工业遗产的保护与开发利用,乃至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将会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1. DUFOUR A., ? Le Chemin de Fer du Yunnan ?, Imprimerie G. Goury, 1910
2. DUFOUR A., ? Cours de Chemins de Fer ?, Léon Eyrolles Ed., Paris, 1922 et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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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依托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在遗产保护利用与城乡协同发展领域的深厚学术积淀与技术优势,在实际项目中注重产、学、研的紧密结合。中心承担的主要业务类型包括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规划(含申报)、文物保护规划与工程、遗产环境整治规划、传统村落保护与复兴发展整体规划与实施咨询、历史城市总体城市设计、城市特色空间规划、城市风貌控制规划、城市更新规划与特色城市设计、自然遗产保护利用(含申报)、工业遗产保护与利用、遗产相关建筑设计等。中心以国家优秀文化传承为己任,重视创新与科研,积极开展相关领域的课题研究,积极探索遗产保护利用方法与理论创新,延展与遗产保护利用相关的规划研究前沿领域。
中心保持与院内外专业机构长期紧密的合作,积极构建文物修缮工程、结构鉴定与加固、利用策划、设备工程、历史街区管理运营等全面的专业合作平台,积极应对遗产保护与利用的综合问题,主要合作对象包括院内专业所、地方设计机构、地方施工单位、文化投资机构、管理运营机构和其它专业机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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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3年以来,“清华同衡学术周”已连续举办七届,成为城乡规划及相关行业一年一度的学术盛宴。七年间,共吸引行业内外超过30000人次和近200家媒体的参与,活动影响力逐年扩大。多年来,“清华同衡学术周”以“家国天下”为使命,集合专业相关热点话题,搭建学术和实践的交流平台,邀请来自政府管理部门、高校科研机构、规划行业组织、规划编制单位及相关企业的多位专家学者,用知识的交流、智慧的碰撞和技术的切磋共促人居环境产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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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与变——2019清华同衡学术周首日专家观点集锦
2019清华同衡学术周 | “永恒的遗产,变化的生活”分论坛
2019清华同衡学术周 | 张杰:创新与融合——新形势下的城市更新与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