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尼治村第八大街由于太成功,
大量同质化饭店将其它用途挤走,逐渐走向我毁灭。
不能将城市中某一用途做为这种丧失多样性的罪魁祸首,因为很多其他用途也是产生经济压力的因素,一个更有用处的观点是把这个问题看成是城市本身的功能发生障碍的问题。
首先,我们必须明白,上面讲的这个逻辑说明 “多样性的自我毁灭是由成功,而不是由失败造成的”。
其次,这个过程与取得成功的本身的过程是一样的,是后者的继续,是它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多样性在城市的一个地区成长起来是因为这个地区有经济发展机会和吸引力。在多样性增长的过程中,一些是竞争对手的用途被挤出空间。所有的城市多样性的发展至少部分的原因是以牺牲别的一些用途为代价的。
多样性增长到某个时候,就会达到一个极点,如果再有新的增长则主要会形成对已有的多样性的竞争。内容相同的用途减少的很少,也许根本就不再减少,这就是一个地方的多样性达到极点的情形。
上述描述的过程说明在一段时间内一个地方的功能的表现是健康的、有益的,但这种情况会因为在某个关键时候在自我调节方面的失败而出现功能障碍。用一个形象的类比来说明就是“虚假反馈”。
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要阻止在一个地方过度复制一种用途,把这种重复分散到别的地方去,在那些地方,它们就不会是重复,而是有益的增补。这样的地方必须是一些相关的用途能够提供良好机会的地方,使其能够保持持续的成功——这样的机会是那些注定要自我毁灭的地方所不能提供的。
雅各布斯提出可以通过三个方法的结合来促进这样的分散,目标的多样性划分、公共建筑的“坚强性”和竞争性分散。
所有目标是多样性的划分——主要目的是遏制对一些利益最好的用途进行复制的行为——同时都应该配合税收的调整。
所谓公共建筑的坚强性,是指公共建筑和半公共组织为了他们自己的地产应该采取一种政策,首先,他们的建筑和设施会给街区带来有效的多样性,而不是重复已有的用途。然后,这些建筑和设施要在滚滚而来的金钱面前保持气节。
如果成功地区和附近一些区域在机会和利益上相差不是很大,这些区域就可以提供竞争性分散,分散会对更受欢迎地区产生压力。这些区域的存在会对在更受欢迎地区的重复造成障碍,由此也强化了它们分散压力的能力。
从根本上说,这种极其成功的多样性的自我毁灭的问题是一个如何使供(充满活力和多样性街道和地区)需关系成为一种和谐、合理的关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