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里的老兵早已凋零殆尽,残存的老者依赖着村人的照顾,舍不得走。
台大的师生开始和老人做朋友,为村子作传,村人也开始组织互助。政府开始安置村民到国宅居住。但是,有许多长者,想在这野村里终老。
这个台北市的「调景岭」,值不值得保存?
在工程和管治的尺度上,它是一个单纯的违章聚落,在文化的考量里,它是什么?
贫穷与卑微,是不是也值得纪念?底层的庶民,那流离失所的、孤苦伶仃的,是不是也值得我们作传?
为什么不呢?再贫穷再卑微,难道不是共同走过的历史?而为底层的庶民作传,表达同情与敬意,难道不正是文化的核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