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观察者栏目简介
我们的城市一直在大兴土木,建筑建造的很挺拔,道路铺设的很宽阔,但这么精致的城市空间却越来越让我们压抑的喘不过气。华丽的外表下,城市中的生活气息却日渐削弱,城市中的室外公共空间变得尤为珍贵,像一张有形或无形的网,编织出了城市生活的激情与活力。
城市观察者栏目是由北方工业大学建筑与艺术学院、中国城市建设研究院无界景观工作室、RLncut研究站主持人杨鑫、张琦发起,栏目主旨在于观察我们居住的城市,丈量我们使用的空间,揭示表象背后的本质,挖掘活力激发的源泉。
本栏目将会持续推送世界各地城市观察的系列成果,分享更多专业视角下城市发生的事件。
栏目主持人:杨鑫 张琦
本期作者:苏美婷 李超 高雯雯
后工业景观改造、工业遗产保护与城市更新
后工业景观是指工业生产活动停止后,对遗留在工业废弃地上的各种工业设施、地表痕迹、废弃物等加以保留、更新利用或艺术加工,并作为主要的景观构成元素来设计和营造的新景观。
——刘振英
后工业景观公园发端于20世纪60年代~70年代欧美发达国家,成熟于20世纪90年代的德国。
“谨慎的更新”和“批判的重构。”
——约瑟夫·克莱胡斯
过去的鲁尔呼吸的是灰尘,现在的鲁尔呼吸的是未来。
——袁辰梅
埃森擦去了脸上的煤灰。
——埃森宣传语
德国鲁尔区概述
德国鲁尔区位于欧洲中心,地理位置十分优越,是欧洲重要的交通要道。由于当地煤炭资源丰富,所以鲁尔区以采煤工业起家,是德国最大的工业区,也是世界最重要的工业区之一,总面积4400平方公里。
19世纪50年代初德国出现了工业高涨,工业社会的弊病越来越明显。1957年的鲁尔区共有141家煤矿,雇用了超过50万的矿工。
20世纪70年代末鲁尔区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逆工业化趋势,表现为经济增长速度缓慢、主导产业衰落、城市失业率上升、大量人口外流、生活水平下降、环境污染加剧等。
20世纪80年代末期逆工业化现象越来越明显,严重的失业问题困扰着整个鲁尔区。在80年代早期,人们对鲁尔区进行的改造主要以清除旧工厂为主。当时的人们希望将工业废弃地彻底清除,以便吸引新的工业、新的发展机会。然而政府却在实践之后发现,衰落仍在进一步扩大,这种不可逆转的衰落证明这种政策是失败的。[1]
1989年鲁尔区举办了埃姆舍国际建筑展(IBA Emscher),并依托这一平台,开启了埃姆舍景观公园项目(IBA Emscher Landscape Park),作为工业城市更新过程中的景观转化项目。
2000年,鲁尔区又提出下一个10年振兴规划,在全面推进基础上,把重点发展区扩大,目标是建设区域绿色长廊。
举办国际建筑展(IBA)是德国城市更新的重要规划手段,每届IBA都会针对各自城市更新过程中所面临的问题,进行实践与理论的探索与创新,距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埃姆舍景观公园是鲁尔区1989年举办IBA的实践成果。埃森关税同盟和杜伊斯堡内港是IBA的重点项目。
通过环境治理、生态恢复、棕地改造、产业振兴、文化形象重塑等方法,在微观上主要进行的是对场地文化的传承、高差的处理及棕地的修复;在宏观上则表现为推动城市更新,引导城市可持续发展,也为居民带来了清新的空气、蔚蓝的天空、成荫的绿树和满地的鲜花,从而开辟了一个全新的生态系统。
本文以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Essen Zeche Zollverein)和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Landschaftspark Duisburg-Nord)为例探讨德国鲁尔工业区的城市更新进程与工业遗产保护,以及从中得到的启示。
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
(Essen Zeche Zollverein)
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项目介绍
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Essen Zeche Zollverein)位于德国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西北部的鲁尔工业区(Ruhrgebiet),位于莱茵河及其支流鲁尔河和利伯河之间。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里的景观记录了这里过去150年中煤矿业的兴起与衰落。它是世界最重要的一个老工业区,也是埃森历史上最重要的煤炭焦化厂。其中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Ⅻ号煤矿基地,是鲁尔区最具代表性的工业保护改造项目,也是世界文化遗产。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Ⅻ号矿井建于1928年,并于1932年建成投产,曾经是欧洲最大的矿井。
当年,商人弗朗茨·哈尼尔建立了这个煤矿,并命名为埃森关税同盟,1847年成立。1986年煤矿倒闭后, 北威州政府没有选择拆除这个占地庞大的厂房和里面相关的煤矿设备,而是买下了全部的工矿设备,因此煤矿工业区的结构才得以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改造要点
埃森市在关税同盟煤矿世界遗产的基础上进行合理的利用和设计,基于充分尊重和保留原址的前提,用了八年时间才最终完成改造。
(1)对原生态环境的保护
设计师在场地的规划与整合当中,还积极地对原废弃地的土壤以及原生态环境进行了保护性的改造。在设计中保留了园区的原生态植被,并让它们自由生长与演替。[3]
埃森关税同盟工业区的生态环境(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2)对整体结构的保护与再利用
设计师对原工业遗址的整体布局结构包括功能分区、空间组织、交通运输等,以及其中的空间节点、构成元素等进行全面的保护,并利用这些主要元素营造整个工业园区的景观序列。[3]
工业设备再利用(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3)细部节点的营造
在园区改造更新的过程中,利用了各种原有设备构件、构筑物、设施以及厂房主体结构等更新形成景观中的细部节点,希望人们能够感受以前的工业文化,进而使场地的历史痕迹得到延续。
模型引导系统(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矿区主要被划分成了A、B、C三个区域,这三个景观场地分别承担着不同的功能,并相互联系。其中A、B区通过架空通道和地面步行系统紧密联系,并形成景观轴线。而C区位置较远,但也通过空中通道和地面道路系统与A、B两区联系。
A区是进入园区的首站,主要以12号矿区设施为主体景观,有著名的双轴铁塔、红点设计博物馆、埃森矿业关税同盟工业展览馆、埃森矿业关税同盟协会以及埃森矿业关税同盟设计管理学院等。
B区是埃森矿业关税同盟工业区的展示区,主要有艺术品展示中心、埃森矿业关税同盟城市规划设计中心、咖啡馆、餐厅及室外娱乐活动场地等功能。
C区是原来的炼焦厂,更新为了工业文化的体验区,有一些管理机构、研究机构和展览馆及游客服务中心。[3]
随发展衍生出的活动
风景再美,没有人的参与也就叫不得风景。人是灵魂,是场所精神的载体。有人就有交流,有交流就有活动的发生。鲁尔地区作为全球工业转型最成功的地区之一,它的成功不仅仅在于工业遗产的保护更新,也在于人给它带来的活力和产生的丰富多彩的活动!
(1)丰富并独具特色的各种展览活动
各类展览是这个地区最常见的活动,各种各样的展品会在这里展出,它们包括历史,文化,创意,娱乐,美食和娱乐等各个方面。同时也会展示各个国家的文化以及艺术作品。
展览馆内部(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2)为青少年提供丰富的体验活动
① 孩子们经常有机会参加海关俱乐部和鲁尔博物馆基金会自愿举办的度假活动。参与者将前往探险,他们回顾石器时代,建造一座矿工隧道,探索世界遗产,或回答无数令人兴奋的问题。
孩子们的活动(来源网络)
② 雪松冒险:7到12岁的孩子们,可以在周一到周五期间 参加各种形式的研讨会和活动。海关俱乐部和鲁尔博物馆可以为他们提供各种形式的场地和工作坊。
(3)学术活动
各种非常专业的学术活动和会议每年也会在这里定期举行,让历史悠久的厂区可以聆听到世界的声音。
学术活动(来源网络)
(4)意义非凡的展览活动
具有教育意义的展览展示活动时常出现在厂区内,为人们尤其是青少年了解世界和一些热点的问题(如人与动物的关系)提供了极大便利。
展览活动(来源网络)
(5)有趣的家庭活动
① 家庭在这里可以亲身体验曾经煤炭生产的整个过程,从而了解矿工的工作世界。活动中会有一名矿工向儿童和年轻人讲述在该矿工作和生活的激动人心的故事。
家庭活动(来源网络)
② 一家人骑车徜徉在厂区内,骑行简单而又快乐,看着身边的美丽景色和历史建筑慢慢“滑过”,也许一瞬间你就会爱上这里。
自行车活动(来源网络)
(6)夏天游泳池
炎炎夏日,戏水是度过整个夏天最好的方式,游客可以进入厂区内明亮的游泳池,当凉爽的空气被淋湿,在壮观的环境中,体验后工业遗产的魅力。
游泳池活动(来源网络)
(7)露天影院
夏天的夜晚总会充满欢乐,日光浴和游泳之后,在游泳池旁边的设备下面,露天电影院将再次以晚上最好的娱乐方式吸引人群。
(8)“屁股炸弹”趣味比赛
每年夏天,不同年龄的儿童、年轻人和海关朋友在工厂游泳池为获得完美“屁股奖”而战。在过去的一年里,这场比赛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在体育城市的发展热潮下,经过短暂的训练,比赛将在三轮中进行,并由专家主持颁奖典礼。
(9)广受欢迎的足球高尔夫
在悠闲的周末,会有一场充满创意的足球高尔夫比赛,或许没有什么比这更快乐了,并且它还是免费的。
足球活动(来源网络)
(10)区域美食节
每年特定的时间(通常是8月底),在原来旧厂房井下的铁轨波音板上,区域顶级餐饮商将会给人们带来味觉上的“狂欢”。
美食节活动(来源网络)
餐饮场所(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11)音乐节
古典音乐、爵士乐、流行音乐等各种形式的音乐,每年都会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气氛中在这里唱响。
音乐节活动(来源网络)
(12)衍生出的工艺品
埃森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每年都吸引大量的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为满足游客的纪念需求,埃森也发展了自己的工艺品品牌,设计了各种相关的工艺品,如香皂、袜子和帽子等。
周边工艺品(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
(Landschaftspark Duisburg-Nord)
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发展概况
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位于杜伊斯堡市北部,总占地面积230公顷,利用原蒂森公司(August Thyssen)的梅德里希钢铁厂(Meiderich Ironworks)建成。该钢铁厂1903年投产,总产量共3700万吨,1985年钢铁厂关闭,1989年被政府机构购买并开发,将用地性质转化为公园用地,并被纳入到“国际建筑展埃姆舍公园”计划“绿色框架”主题下的景观公园系统中。1991年竞赛结果公布,彼得·拉茨事务所的方案以其新颖独特的“后工业景观”设计思想、手法和现实可行的实施对策而最终获胜。
1994年夏天,公园首次对公众正式开放,好评如潮,成为了后工业景观公园的代表作。[4]
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总平面(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彼得.拉茨采用结构分析法和实用主义手法,保留了原有的构筑物及植物,展现了原有的工业化特质和景观结构,通过综合改造利用将公园集餐饮、体育运动、休闲娱乐等功能融为一体。对该地原有骨架尽可能少作修改,从而多保留现有的景观特质,重点在于改造该地区的生态环境,最大限度地改善这一地区内在的生态和人文景观质量。公园整体主要分为水公园、铁路公园、公共使用区和公园道路系统四个景观层次。
(1)博物馆
整体厂区的布局结构和各节点要素由于得到了全面保护可以向公众展示有关工业生产的组织、流程、技术、相关设施等,同时也展现了工厂的发展历史进程,可以作为工业技术与文化的具有科普教育意义的巨型博物馆。
(2)煤气储罐改成体育休闲活动场所
煤气储罐位于厂区中心,1号、2号高炉东侧。潜水爱好者向气罐内注入了2万立方米的水,将煤气储罐改造成了欧洲最大的人工潜水中心。
(3)料仓花园改成体育休闲活动、儿童娱乐、展览活动场地
利用原来贮存矿石和焦炭的料仓,更新改造为能容纳攀岩、儿童活动、展览等综合活动的场所。设计师在“料仓花园”的北侧设计了专供儿童游戏的滑梯、绳索等设施。
(4)中心动力站、鼓风机房综合体、1号高炉铸造车间改成多功能综合活动中心
中心动力站是厂区内最大的建筑物,长170 m,宽 35 m,高约 20 m,建于1906年~1911年,位于公园中心区南端,现已改造为多功能的综合活动中心。
(5)配电站开关设备用房改为办公与餐饮
该建筑位于靠近公园中部的主入口处,现更新改造为游客服务中心、信息咨询中心和酒吧餐厅。
(6)5号高炉变成观景台
5号高炉于1985年4月停产,现更新为游人可以攀爬到顶部的70m高观景平台,鸟瞰公园全景的观景塔。
(7)旧办公楼变成旅馆
旧办公楼1906年建成投入使用,现改建为140床位的青年旅社。[4]
随发展衍生的活动
经历了近十年的改造,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从工业区转变为全新现代的活动空间,良好的转型促使园区内开展了丰富的旅游休闲活动,活动内容从成年到儿童,从运动到文化演出均有涵盖,一系列的人气活动带动了当地的经济,也为杜伊斯堡周边的市民重新点燃了生活的情调。
(1)体育休闲活动
① 潜水中心。公园的煤气罐在满足工业区日常能源供给之外,剩余的煤气罐被注入了上万立方米的水,成为了欧洲最大的人工潜水中心,给潜水爱好者提供了更多的活动机会。除此之外,还进行了水上球类运动,名为kanupolo的球类运动受到好评,参与者坐在皮艇中,用手或球板移动球以便得分。独特的潜水地点和丰富的水上活动,使游客得到了独特的体验感。
潜水中心内景(来源参考文献[4])
水上球类运动(来源:ABENTEUER HüTTENWERK旅游手册)
② 攀岩墙壁。料仓花园原本是储存矿石的区域,德国登山协会杜伊斯堡分会将其更新改造为娱乐场地,依靠着原本厚实的料仓墙壁,增加了攀岩装置,供攀岩爱好者运动。在一些工业废气罐上进行攀岩活动,为那些喜爱极限运动的游客提供了释放激情的场地。
料仓花园攀援区(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攀登气罐(来源:ABENTEUER HüTTENWERK旅游手册)
③ 儿童娱乐。公园也开展了一系列的儿童及青少年团体活动,能够了解更多的工业历史。孩子们在夜间穿越整个工业区,在不同的灯光下看到轧机,令人兴奋的灯光组合点亮了孩子们的好奇心。为了理解生铁的加工,小体验者们穿戴上冶金工人的装备,去触摸矿渣、焦炭等物质。系列的探索为儿童及青少年带来了充满刺激的感官体验之旅。在游览后,孩子们不是传统的走出体验区,而是乘坐工业区内某些被改造成为滑梯的管道滑行到室外,这样的方式又一次点燃了儿童的兴奋劲头,加深了体验的感受。
儿童滑梯(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2)庆典体验活动
① 演出集会。不论是举办比赛还是演出庆典,都可以通过预定的方式在公园进行,改造后的公共场地和铸造车间的局部为集会者提供了足够的场所,并依靠着独特的景观背景,这种特别的演出集会活动一定会成为与会者心中难忘的集会之一。
露台集会场所(来源网络)
② 拓展探索。由于独特的工业景观,公园开展了一系列拓展探索活动,以有趣的方式并结合不同的工业生产元素进行,每位参与者都是冒险家,都有不同的任务要解决,电弧火花飞扬的锻造冶铁活动,精密的钢铁纪念品制作,拓展活动的进行,增强参与感,让游客深刻的了解工业制造过程。
锻造体验活动(来源:ABENTEUER HüTTENWERK旅游手册)
③ 美食体验。旧的铸造大厅摇身一变成为自助餐厅,质朴魅力的旧工业大厅为就餐者提供了令人兴奋的背景,拥有50多年历史的大厅展示了古老的旧砖墙,这里可以在享用美味菜肴的同时清楚地看到旧的炼铁厂。
自助餐厅(来源:ABENTEUER HüTTENWERK旅游手册)
(3)观景游览活动
① 骑行游览。通过骑自行车可以较为全面地观赏整个工业园区,探索各个铸造车间,游览独特的景观及建筑,团体骑行活动通过小型竞赛式的骑行游览,让游客对工业有更多的了解并收获快乐。
骑行游览者(来源网络)
② 徒步观景。走上高架步行道,攀登到公园的高点,登上70m高的观景平台,从高处领略杜伊斯堡的风景,在攀登至高点的过程中可以看到古老的钢铁结构。公园展示了工业区的独特风貌,为游客留下深刻的印象。
高架步道(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观景平台(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③ 展览活动。每年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内都会举行很多展览活动,有与植物相关的,有与动物相关的,也有工艺品展览,内容丰富多彩、活灵活现。
植物花园展览(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动物摄影展览(杨鑫 张琦 摄于2019年8月)
结语
1.整体结构保护:对工业厂区的整体布局结构框架,包括功能分区结构、空间组织结构、交通运输结构以及其中的空间节点、构成元素等进行全面保护。
2.工业设施保护:工业设施涵盖了生产设施、仓储设施、交通运输设施、动力设施、给水与污水处理等基础设施、管理与公共服务设施等内容,对其进行更新改造,重新焕发生机。
3.场地环境再利用:对工业遗产所处的场地环境进行全面保护。场地环境包括厂区中生长的各种植被,遗留在场地中的废弃设施以及工业生产所形成的特殊地表痕迹等自然与人工环境。[2]
4.原有建筑保护再利用:通过将原有的建筑、设施等设计改造成博物馆、展览馆、餐厅、办公空间、雕塑艺术品、室外展场、室外活动休闲健身的场地,激活整个工业区更新。
5.改造后衍生出各类活动:通过利用更新改造后的场地、建筑等空间,组织各种各样的活动,为场地注入持久、新鲜的活力。
References:
[1]宋晶.德国鲁尔区城市产业遗存地再开发的考察与启示[D].同济学,2007.
[2]刘抚英.德国埃森“关税同盟”煤矿Ⅻ号矿井及炼焦厂工业遗产保护与再利用[J].华中建筑,2012,30(03):179-182.
[3]韩巍.独特的工业景观——析德国埃森矿业关税同盟工业遗迹的景观形态[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版),2009(04):124-130.
[4]刘抚英,邹涛,栗德祥.后工业景观公园的典范——德国鲁尔区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考察研究[J].华中建筑,2007(11):77-84+86.
[5]袁辰梅.关于德国鲁尔区工业遗址景观改造的思考[J].知识经济,2014(16):59.
[6]https://www.zollverein.de/
[7]http://www.sohu.com
[8]http://www.citiais.com
[9]http://m.haiwainet.cn
注:本文分享自“RLncut研究站”微信公众号,特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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