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编号】1002-1329 (2018)08-0044-07
【中图分类号】TU984.11+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1819/cpr20180808a
【作者简介】
江海燕 (1973-),女,博士,广东工业大学建筑与学院,农业部华南都市农业重点实验室教授,本文通讯作者。
肖荣波 (1978-),男,博士,广东省环境科学研究院总工程师,广东工业大学环境学院客座教授,教授级高级工程师,本文通讯作者。
梁颢严 (1984-),男,华南理工大学博士研究生,亚热带建筑科学国家重点实验室高级工程师。
姚江春 (1983-),男,硕士,广州市勘测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
李智山 (1986-),男,硕士,广东省环境科学研究院工程师。
【收稿日期】2016-09-01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51478124):基于协同理论的城乡边缘区开放空间系统规划与实施研究;农业部华南都市农业重点实验室开放课题(2017015):华南都市休闲农业规划实践与评价;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31470703):基于全生命周期的城市绿地碳源汇特征与管理调控研究;住房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计划与北京未来城市设计高精尖创新中心开放课题UDC2017032412资助项目。
精彩导读
【摘要】面对城镇化高速发展导致土地无序开发、环境恶化、文脉缺失等问题,国内外学者和规划师积极寻求物质、生态、人本和谐统一的新型城镇化道路。开放空间作为少建筑的自然空间,具有统筹生产休闲、平衡生态环境、融合社会关系的多重功能。然而长期基于社会目标和基于生态保护目标二元分裂以及城乡割裂发展的规划模式,不能有效阻止开放空间快速消失所导致的生态退化、景观碎化、社会不公等问题。论文在广泛深入研究国内外开放空间规划模式基础上,结合我国具体土地政策、部门管理、“三规合一”和城乡一体化的现实需求,将开放空间分为社会、生态和连接三大类型。以增强城乡开放空间连接性、可达性、地方特色性、社会融合性等为规划目标,提出一套融合生态-社会-景观功能、覆盖城乡空间、贯穿“总规-控规-场地设计”全尺度的开放空间系统协同型规划模式和方法,用于佛山市南海开放空间专项规划实践,对塑造环境友好、个性鲜明、充满活力的新型城市具有重要实践指导意义。
【关键词】开放空间;协同规划;佛山市南海区
METHODS AND PRACTICES OF COLLABORATIVE PLANNING OF URBAN-RURAL OPEN SPACE: A CASE STUDY OF NANHAI DISTRICT, FOSHAN CITY
ABSTRACT: Faced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that leads to land disorderly development, environmental degradation, and lack of context, scholars and planners in China and abroad actively seek for the new urbanization path that promotes physical, human and ecological harmony. As natural space with few constructions, the open space is endowed with multiple functions including coordinating production and recreation space, balancing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integrating social relationship. However, the planning pattern that is binary split by society-based goal and ecological protection-based goal cannot effectively hinder the problems such as ecological regression, landscape fragment, social inequity that are the results of rapid disappearance of open space. Based on the in-depth and wide research on open space planning models, this paper divided open space into three categories: social, ecological, and connection,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practical demand by land policies, department administration, “three-plan integration”, and urban-rural integration in China. A framework of collaborative open space planning has been built aiming to improve open space’s connection, accessibility, local characteristics, social inclusion. The collaborative planning model is featured by integrating ecological, social and visual functions, covering urban and rural space, covering the full scale of “the comprehensive planning-the regulatory-site planning”. This planning framework has been applied in Foshan Nanhai Open Space Planning and is of important guiding significanc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cities that are environment friendly, with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and full of vitality.
KEYWORDS: open space; collaborative planning; Nanhai District, Foshan City
21世纪人类发展进入新阶段,互联网、通讯技术、交通、生态环境等改变了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全球生态和社会结构正以不可预料的速度改变。人类作为一种社会性和生物性兼备的动物,天生就具有与同类建立联系、分享生活并亲近自然的本能。城市工作者也一直为此不懈努力,从追求城市和乡村优点兼备的“田园城市”到倡导混合利用、步行友好、公共中心邻里的“新城市主义”,从包含所有人地关系的“景观都市主义”到更为全面综合的“生态都市主义”等。这些城市发展理念,需要通过各种城市要素的贯彻执行来实现,开放空间系统便是其中最重要的要素之一。开放空间是指任何少建筑的,具有生态环境、社会游憩、景观美学或人文内涵其中之一功能或价值的室外空间,主要包括传统的城市绿地、市民交流休闲空间、运动空间、特色农林水利空间、乡村开放空间、城乡联系空间等[1]。开放空间快速而大量的消失导致生态系统破碎化、生物栖息地减少,进而影响到景观连接性的破坏和社区环境、社会网络断裂。同时,由于开放空间在城市的稀缺性,不合理的规划布局还会导致社会不公平,增加社会隔阂和激化社会矛盾。
长期以来,我国开放空间系统规划工作形成了基于社会的(如娱乐游憩、景区或公园规划)和基于生态的(如保护区、栖息地或生物多样性保护)两类相互独立的规划模式,同时城市和乡村体系相互分裂,缺乏协同。十八大以来,党和政府提出城市发展要改变以往简单粗放、以牺牲非建设用地(开放空间)为主的城市扩张模式,要求创造“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新型城市。本文应当前国家和地方社会经济发展的现实迫切需求,提出以增强城乡开放空间连接性与可达性、地方特色性、社会融合性等为目标的协同型开放空间规划模式,能够切实指导环境友好、个性鲜明、充满活力的新型和建设。
开放空间规划发展历程
1.1 19世纪至20世纪初的工业化前期,社会型主导的空间规划模式
开放空间规划早期开始于城市地区。19世纪中期工业化与城市化给西方早期资本主义国家带来环境恶化、瘟疫和社会治安等一系列问题,英国、法国纷纷建立面向公众开放的公园,并逐步建立按照空间布局平等服务普通民众的公园配置标准[2]。同时,以美国波士顿“翡翠项链”规划为代表,奥姆斯特德在美国多个城市建立“公园路和公园系统”,开启了以绿道和公园相结合、建立开放空间网络、连接不同邻里的新思路[3]。尽管早期开放空间的保护规划也产生了生态效益,但这时期的公园和城市美化运动总体是一种社会建设的性质[4]。
1.2 20世纪中期至1970年代的工业化中后期,生态型规划模式
该时期西方国家经历了单中心城市快速增长、城市结构由单中心向多中心转变、郊区化和城市蔓延的发展过程。1930-60年代的美国,由于区域自然环境恶化,从凯霍加河火灾到《寂静的春天》、《设计结合自然》等生态著作出版,催生了广泛的国家环境运动。1960-70年代,“环境”和“生态”成为最常见话题。生态视角的典型例子有麦克哈格的生态主义规划方法,西方学者认为千层饼式的叠加分析成为景观可持续规划中最普遍的形式,GIS的运用更加加强了这种普及性[5]。
1.3 1970年代以来的后工业化时期,社会-生态相互交融的规划模式
197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国家从工业化后期进入后工业化时期,逆城市化和城市蔓延等更纵深的空间增长方式使城市更加松散,形成城市连绵带,社会和生态矛盾同时凸显。从美国运动到全球运动,与可持续相关的生态和社会问题持续关注了近40年,开放空间领域相应产生社会融入生态和生态融入社会的、社会-生态相互交融的规划模式。随着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提出可持续发展概念,绿色城市、生态城市理念在这一时期纷纷产生。以往以解决公众游憩需求为主的社会型空间配置模式加入生态规划思想,“绿带”、“绿心”、“绿指”等与城市形态相呼应的、形成多中心城市空间结构和开放空间体系的规划模式应运而生,分别运用于大伦敦、大柏林、斯德哥尔摩、哥本哈根等城市,用于引导城市有序增长[6]。同一时期,从社会视角技术标准主导推动开放空间规划已相当普及和成熟,美国《国家公园和游憩地标准》、《休闲机会图谱》为社区从空间布局角度提供休闲规划指引[7]。另一方面,规划人员开始将生态方法融入开放空间规划和总体规划中。如在凤凰城大都市区,保护性总体规划与景观生态方法相结合,包括斑块、廊道和生态网络等专业术语的运用[8];在保加利亚,多瑙河的绿道设计不仅满足休闲需求,还综合了洪涝保护和关键栖息地识别等生态功能[9]。
1.4 1990年代以来,协同型规划范式兴起
尽管在规划领域已出现多方案选择并带来新的规划范式如参与性规划,但传统理性规划模式仍占主导。在理性模式中,规划者扮演技术专家的角色,首先设立目标,充分考虑最后结果,利用理性知识为公众服务,规划过程是一种为了获取最终目标的手段[10]。
近10年以来,随着快速城市化、全球化、工业化和市场化的共同作用,城市蔓延加速,开放空间在“政府失灵”和“市场失效”的双重影响下,表现出“私有化”、“贵族化”、“商业化”和“破碎化”特征。和风景园林领域关注城市增长边界和控制城市蔓延,绿道[11]、绿图[12]、生态网络[13]、绿色基础设施[13]等规划新范式推进了开放空间管控。以美国为代表的当代生态规划建设越来越具有综合性和多学科结合特点,具体表现在:规划目标和内容方面,强调开放空间生态、社会、景观等多功能的综合和协同,重视生态保护和修复,特别是生态和景观的连接性和网络化。规划类型和方法多样,包括总体规划、详细设计、工程施工等各种类型,在实践方法上多是景观、规划、生态、工程等多学科、多专业的合作,并注重多方利益相关者的沟通和协调。实施和管理工具方面,综合运用金融、法律、技术、公众参与等手段,创新土地获取、金融借贷以及奖励机制,推动项目实施和运行。
我国1990年代以前多沿用绿地概念,绿地规划多按国家和地方标准配置。1990年代末期开始使用“开放空间”,具体对应城市内部绿地空间[14],并出现基于环境机理和生态原理的“生态优先”和“反规划”模式[15-16]。近10年以来,随着快速城市化导致城市过度蔓延,学界将开放空间的研究领域扩展至区域尺度,以生态目标为主的规划模式,关注城乡绿地的一体化规划和生态化设计,通过基本生态控制线[17]、绿道[18]、非建设用地[19]、区域绿地[20]等媒介和手段推进开放空间管控。在城市内部,深圳和杭州两个城市率先制定了公共开放空间专项规划,将我国传统公园绿地社会型空间第一次从层面推进到包含公园、广场、步行街、商业街区等在内的公共空间领域[21](图1)。
▲ 图1 | 开放空间规划模式发展历程
Fig.1 Development of open space planning models
开放空间系统协同型规划的概念框架
——以佛山市南海区为例
虽然国内外开放空间规划工作已经出现将社会和生态框架整合为一个综合型规划的趋势,但大多数只是来自个别案例,有关如何实践协同规划的理论方法系统性研究不足,更缺乏适应我国具体背景的规划理论。笔者在广泛深入研究国内外开放空间规划模式基础上,结合我国具体土地政策、部门管理、“三规合一”和城乡一体化的现实需求,提出一种融合生态-社会-景观功能、覆盖城乡空间、贯穿“总规-控规-场地设计”全尺度的协同型开放空间规划概念框架。特点和工作程序如下:
通过多学科团队、多职能部门、多利益主体和多学科专家协同参与的项目组织方式,将开放空间专项规划内容与城乡总体规划、城乡控制性详细规划协同,实现生态功能、气候调节功能、社会服务功能和景观功能协同以及城乡一体化协同的规划目标,最后依托不同职能部门各自负责的一揽子行动计划协同实施。具体而言,协同型开放空间规划主要包括六大步骤(图2):(1)城市市域尺度的开放空间供需分析,包括开放空间现状、公众和部门的需求和期望调查;(2)城市市域尺度的开放空间不同类型功能评估和价值识别;(3)城市市域和街区(镇)尺度的开放空间结构、布局和类型规划;(4)街区(镇)尺度的与城市协调及空间优化指引,包括开放空间网络体系规划指引、廊道轴线规划指引、气候调节管理单元分区指引及文化节点塑造指引;(5)街道尺度的开放空间控制管理指引,包括可视度、开放度等控制指标制订、地块开发管理要求以及开放空间地块控制手段指引等内容;(6)场地尺度的设计指引,包括开放空间典型场地设计模式指引、建筑立面控制指引以及海绵体设计指引。其中步骤1~步骤3涵盖市域层面宏观尺度、街区中观尺度及场地微观尺度;步骤4~步骤5涉及街区和街道中观尺度,步骤6为场地微观尺度。
▲ 图2 | 协同型规划概念框架
Fig.2 Conceptual framework of collaborative planning
规划实践:佛山市南海区
开放空间供需调查与评价
3.1 调查内容与方法
利用现状GIS数据,分析南海开放空间在数量、类型上的总体和分街镇分布特征。同时结合公众问卷调查、场地调查和部门访谈,全面调查南海居民和职能部门对开放空间类型、布局、设施、管理等方面的需求和期望,并结合场地人群分布、活动和空间特点分析公众社会交往特征和行为偏好,作为规划和设计指引依据。有效回收公众调查问卷434份,详细调查场地16个,访谈18个职能部门(图3)。
▲ 图3 | 开放空间供需调查内容和方法示意
Fig.3 Supply-demand survey content and methods for open space
3.2 调查结果与规划应对
(1)规划回应公众诉求:布局、数量和权限上体现公平和开放,功能、类型和等级上满足复合和多元,设计和建设上促进舒适性和参与性。类型上最需要增加运动型开放空间和城乡联系空间,特别是游泳池、羽毛球场,其次是广场;场地需增加康体、休息和遮荫设施;质量上倾向免费、简易的户外活动场所。
(2)重视与城市的协调:重视开放空间与周边衔接和协调,包括建筑界面的连续性控制、通视率、贴线率、开放性控制等。
(3)加强新增类型指引:应加强对乡村公园、口袋公园、运动康体场地、居民交流空间、特色游憩空间等新型开放空间类型的设计指引。
(4)体现居民新需求和地方特色:场地应结合当代居民行为和需求特征,适当提高供给配套标准,并适应南方湿热气候条件和岭南地方文化特色。
规划实践:面向佛山市南海区
总体规划的开放空间功能体系规划
4.1 评估内容与方法
分别从生态服务、社会服务、气候调节和人文景观四大方面评估现有规划整合后的开放空间功能,其中人文景观通过第三部分的场地调查进行。社会服务功能通过GIS方法,分别从充足性(总体规模评估)、均好性(服务半径评估)、可达性(交通综合评估)、便利性(功能结合评估——水系和历史保护单位结合)4个方面评估。生态功能从水源涵养、基塘保育、土壤保持、生物多样性、景观连接度5个方面进行评估。气候调节功能依据热环境现状与调控机理,分别从热环境控制、冷源、风廊3方面进行调控效应评估(图4)。
▲ 图4 | 开放空间价值评估内容示意
Fig.4 Value assessment of open space
4.2 规划思路和内容
(1)基于生态、社会、景观等多要素综合服务功能评价结果,构建城乡全域开放空间规划“一张图”。
结合开放空间生态、气候、社会、景观等功能,开展各维度的功能价值评价,寻找现状问题,为规划布局提供支撑(图5)。在综合服务功能评价基础上,构建多样化、便利化、特色化的开放空间体系,提出开放空间规划控制指标体系,规划人均公共开放空间面积14.8m2/人,人均公园绿地面积13.2m2/人,开放空间服务覆盖率、公共活动空间服务覆盖率分别达98%和90%;构建“三核六片五廊”的开放空间结构,规划开放空间总面积约434.2km2,占南海区国土面积约40.4%,重点优化布局、增加小型活动空间和复合型空间,适度增加生态廊道、滨水绿地、户外体育设施等用地。
▲ 图5 | 多功能协同及城乡协同的开放空间规划思路
Fig.5 Routine of multi-function and urban-rural collaborative open space planning
(2)编制分类(社会型、生态型和连接型)规划和分区规划,增强对各类开放空间和各镇街的规划引导。
在开放空间总体布局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对各类开放空间和各镇街的规划引导:一是分类规划,明确社会型开放空间、生态型开放空间、连接型开放空间的规划布局,规划社会型开放空间包括公园、运动康体场地、居民交流空间,规划生态型开放空间包括特色游憩区、生态保育区,规划连接型开放空间包括绿道、景观林带。二是各镇街开放空间规划,衔接佛山市城市总体规划、南海分区规划,体现镇街生态、文化资源特色,主要控制人均社会型开放空间面积、开放空间服务覆盖率、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建成区绿地率、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等5项指标,指导镇街控规的编制。
规划实践: 面向佛山市南海区
控制性详细规划的开放空间规划
设计指引
指引主要包括4个部分的内容:开放空间的定义与分类、总体规划指引、分类规划指引、规划控制与管理。指引延续国家、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已有的相关规范、标准及指引的要求,重点突出本次规划新增修改的内容[22](图6)。
▲ 图6 | 开放空间规划设计指引制定框架
Fig.6 Framework of open space planning and design guideline
(1)在已有规范基础上,重点从选址、交通、用地构成、功能布局、设施等方面增加和细化了开放空间规划控制要求。
(2)针对3大类7中类21小类开放空间,重点突出新增类型如乡村公园、口袋公园、街道共享空间、户外体育设施、居民交流空间、特色农用地、绿道和景观林带设计指引;增加开放空间雨洪管理设计细则和场地设计细则。
(3)通过廊道、轴线、街道共享空间等要素连贯形成开放空间网络,引导开放空间边界开放和非独立用地空间共享;采用实线、虚线、虚位和点位等控制手段,制定典型场地设计指引提升空间品质,激发活力。
(4)分类分级建立目标责任制,借鉴“绿色图章”制度,加强开放空间管理;积极吸纳社会资金,灵活探索开发模式,突出社会、生态功能;建立公众参与的开放空间发展机制,形成协同型开放空间建设和管理体系。
结语
本文应新型城镇化提出的城乡一体、多规合一、生态-经济-社会协同发展等要求,以开放空间划分为社会型、生态型、连接型3个大类为理论基础,建立了一套协同型开放空间规划方法。具体体现在:规划组织上为多学科团队、多职能部门、多利益主体和多学科专家等“多方协同参与”;规划体系上为专项规划与城乡总体规划、城乡控制性详细规划、场地设计等“多规协同”;规划目标上实现生态、气候调节、社会服务和景观功能等“多功能协同”以及城乡一体化的“空间协同”;规划管理上通过不同职能部门各自负责的一揽子行动计划“协同实施”。该方法虽然在南海开放空间专项规划组织过程中得到较好贯彻和应用,在规划成果上通过1个总报告、8个专题报告、1个规划设计指引,较完整体现协了同规划的理念和目标,但实施效果还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检验。后续研究将继续跟踪南海开放空间规划与其他规划协调以及在建设行动中的效果,在实践检验中不断调整和完善本规划框架和技术路线,以期形成完整的协同性规划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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