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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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关注人本幸福理念,提升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获得感和幸福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实现中国梦的必然要求,是推进我国新型城镇化和城乡转型发展的应有之义,也是城乡规划工作面临的时代要求和战略使命。那么,如何理解人本幸福理念的具体内涵,城市规划应当如何应对来提升人本幸福感呢?本文通过梳理人本幸福和幸福城市的相关理论,总结各地幸福城市规划建设的实践动态和特征,构建人本幸福理念下的城乡规划研究范式,理清未来基于人本幸福理念下的城乡规划工作方向和思路,并结合株洲城乡统筹幸福区研究为例介绍思路。
作者简介:刘锐,清华同衡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总规三所 主创规划师 欧阳鹏,清华同衡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副所长郭晟晔,清华同衡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总规三所 规划师扈茗,清华同衡 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项目经理关键词:人本幸福 幸福城乡 指标体系 规划范式
作者简介:
刘锐,清华同衡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总规三所 主创规划师
欧阳鹏,清华同衡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副所长
郭晟晔,清华同衡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总规三所 规划师
扈茗,清华同衡 总体规划研究中心 新型城镇化和战略规划研究所 项目经理
关键词:人本幸福 幸福城乡 指标体系 规划范式
01
为什么要关注“人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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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人本幸福是推进我国新型城镇化和城乡转型发展的客观要求
我国长期以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思路推动了经济快速增长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显著提升,但与之同时产生的环境污染、交通拥堵、贫富差距等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老百姓的幸福体验。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的城市发展已经从“规模扩展”向“质量提升”的阶段转变。近年来,国家大力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加快城乡统筹,促进城乡一体化发展。因此,关注人本幸福是适应了我国城乡转型发展的现实需要,是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的有效手段,能够解决当前城乡发展过程中面临的突出矛盾和问题。其次,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和收入增加,城乡居民的需求层次逐步提高,已经从最基本的温饱满足上升到对高品质生活的需求,热切期盼过上更加美好的幸福生活。追求人本幸福是顺应和满足人民群众的新期待,有助于解决现阶段人民对社会发展的主要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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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人本幸福是实现中国梦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必然要求
人民幸福是“中国梦”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总书记也多次强调要“使人民群众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党的十九大提出“从二〇二〇年到二〇三五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从二〇三五年到本世纪中叶,在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追求人本幸福是实现共享发展、共同富裕的必然要求,是实现“中国梦”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途径。追求人本幸福有助于增进民生福祉,在更高层次上实现全民民生水平的提高,也有助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和社会和谐进步,让人民生活更加幸福、更有尊严,这是坚持在发展中以人为中心的价值取向,充分体现了社会主义的道义高度和治理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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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障人本幸福是城乡规划的时代要求和战略使命
城乡规划是保障城乡社会发展的重要调控手段和政策工具,“人民幸福”的政策导向也带来规划行业认知的变化。规划作为一种公共政策,使用公权力在经济发展、空间分配领域进行调控。2016年中央城市工作会议提出:城市工作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人民城市为人民。我国城镇发展进入新时期,城乡规划作为公共政策,必须要强调“为民规划”的核心理念,突出以人为规划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规划方法上推进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和谐发展,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和全民幸福。因此,保障人本幸福是城乡规划的时代要求,也是城乡规划的战略使命。
02
“幸福城市”是什么?
习总书记的“人民幸福论”
习总书记的一些列讲话形成了21世纪新时期下的“人民幸福论”。党的十九大提出:“中国共产党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政党”党的十八届一中全会上习总书记指出:“我们的人民热爱生活,期盼有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期盼孩子们能成长得更好、工作得更好、生活得更好。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习总书记的“人民幸福论”还包括了平安、健康及生态环境保护等方面,相继提出“完善公共服务体系……不断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形成有效的社会治理、良好的社会秩序,使人民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平安是人民幸福的基本要求,是改革发展的基本前提”,“全民健身是全体人民增强体魄、健康生活的基础和保障,人民身体健康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内涵,是每个人成长和实现幸福生活的重要基础”,“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空气质量直接关系到广大群众的幸福感”,“环境就是民生,青山就是美丽,蓝天也是幸福。”等指导性意见。此外,习总书记强调“要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要求融入各种精神文明创建活动之中,吸引群众广泛参与,推动人民在为家庭谋幸福、为他人送温暖,为社会作贡献的过程中提高精神境界、培育文明风尚。”
总体来看,习总书记的“人民幸福论”强调要实现全民幸福,需要推进社会保障、就业与收入、医疗教育、环境生态、精神文明建设等重点领域。
百姓眼中的幸福感知
中国传统文化中“五福”为“寿、富、康宁、攸好德、考终命”(《尚书·洪范》),说明了生活富裕、身心健康、道德高尚是幸福的内涵。《墨子》提出“食必常饱,然后求美;衣必常暖,然后求丽;居必常安,然后求乐。”强调了衣食住行作为幸福的基本需求。
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将人类需求从低到高分为五种: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强调了人身安全、健康保障、亲情、友情的社会归属、稳定的社会地位等方面的重要性,随着需求从低到高的不断满足,个体的幸福感也不断提升。
马斯洛需求理论
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的研究发现,除了人格特点等主观因素外,社会环境与社会关系、工作与学习情况、家庭环境、经济状况和健康状况等客观因素也是影响幸福感的重要因素(曹佃省,2008)。邢占军等人据此编制了“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化表”(邢占军,2003),通过10个维度对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进行测量,包括知足充裕体验、心理健康体验、社会信心体验、成长进步体验、目标价值体验、自我接受体验、身体健康体验、心态平衡体验、人际适应体验、家庭氛围体验。
总的来说,城市幸福感是指市民对城市的认同感、归属感、安定感、满足感,以及外界人群的向往度、赞誉度等。
各地幸福城市的评价指标体系
英国、法国以及国内经济发达的广东省都制定了幸福城市评价指标体系,将“城市幸福感”纳入政府绩效的考核体系,这本身就是施政理念向个体关怀的转变。政府通过理解什么因素影响了公众的幸福感,发现地方发展中的短板,也有助于提出针对性的施政策略。
国内外幸福主题的评价指标体系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相关网络资料整理,幸福星球指数参考New Economics Foundation(2016),全球幸福指数报告参考John Helliwell(2012)。
广东群众幸福感测评指标体系
资料来源:广东群众幸福感测评指标体系
通过对幸福城市评价体系的梳理,发现以下特征:
一是强调主观个体感受与客观量化数据的结合。例如,英国的“全国幸福感项目”和中国的“广东群众幸福感测评指标体系”不仅仅是凭借GDP等经济指标进行评价,还纳入了居民对于他们幸福感的主观感受,通过对居民的问卷调查获得个体幸福感评价。
二是幸福城市需要硬条件与软环境两方面共同构建。幸福尽管是一种主观感受,但也需要具备一定物质基础。幸福城市至少包括了安全、民生、经济、生态和人文等五大维度,既是各有内涵的目标,也是一个整体,它们的组合构成了幸福城市的综合目标(赵培红,2011;秦攀博,2015)。
三是经济增长不等同于幸福,社会民生在城市幸福感中具有重要地位。经济水平仅仅是提升幸福感的一部分,人们更关注的是生活的综合质量和整体感受。另外,有否就业比工资高低对幸福感的影响更重要。例如,2012年广东省公布的首份幸福指数综合评价报告中,人均GDP位居广东省第一的深圳,幸福广东综合指数仅列珠三角地区第四。原因在于其社会发展未与经济发展保持同步,劳动者报酬占GDP比重等指标均落后于全省平均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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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是幸福城市评价指标体系强调因地制宜、分类分区制定评价标准。例如,“广东群众幸福感测评指标体系”根据珠三角地区和粤东西北的经济、社会发展差距,在评价指标体系的二级指标和权重设置上都做了区别。
03
各地的幸福城市怎么规划建设?
近年来,部分规划的编制及管理已经开始向增加民生福祉、共享发展成果、增强人民的幸福感侧重。例如,全国至少有18个省区市明确表示把“幸福”列为施政的主要目标,以幸福为主题的建设规划与施政纲领密集出台;例如,长春从2009年开始持续至今的“建设幸福长春行动计划”、武汉的“建设人民幸福城市规划”、沈阳的“幸福沈阳共同缔造”行动等。
表1 各地幸福城市相关的规划
资料来源:笔者根据各地相关政策文件整理
相关的规划基本沿袭了“意义与原则——幸福目标——现状基础与问题——行动任务与工程”的规划思路。具体来说,以幸福为主题的规划内容主要包括:
明确建设目标
幸福城市建设目标作为规划统领,明确本次规划的最终实施成效,分领域、分角度阐释。幸福城乡规划建设多为综合性规划,基本包括经济、空间、生态、社会、文化、治理等六个主要维度。例如“幸福德州”的内涵是“稳定感、安全感、成就感、归属感” 五感。“幸福江阴”规划从个体幸福需求的角度提出“好工作、好收入、好环境、好心情、好身体”五好需求作为幸福目标。
制定指标体系
指标体系作为幸福总目标的量化评价,也是规划评估与政府职能部门绩效考核的主要依据,把幸福落实到具体指标,让幸福看得见、摸得着、可实施。例如《武汉市建设人民幸福城市规划》纳入了“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居民恩格尔系数”等指标衡量富足,纳入“森林覆盖率、交通事故死亡率、主要食品药品监督抽查合格率”等指标衡量宜居。
编制行动纲要与工程
行动纲要和行动工程主要在实施层面,明确规划近期需要落实推进的工作和重大项目,并且明确具体实施的行政机构。例如从2009年持续至今的《建设幸福长春行动计划》,根据每年的民生发展重点,制定当年的行动计划。广州的《关于推进民生幸福工程的实施意见》针对外来务工人群多的特征,着重提出了要“构建开放包容的异地务工人员服务体系”的行动策略。
(a)武汉市建设人民幸福城市规划框架
(b)幸福江阴行动纲要框架
(c)成都市统筹城乡2025规划框架
部分幸福城市规划思路
资料来源:图a、b是笔者根据相关规划内容自绘,图c来源于《成都市统筹城乡2025规划》
总的来看,幸福主题的规划日渐增多,涉及地区类型多样、体系丰富,但仍有不足:规划内容主要集中在城市领域,仅考虑城市经济发展、人居环境及社会民生事业等,缺少对乡村部分的考虑,缺乏城乡统筹与共享发展的整体考量。
构建人本幸福理念下的城乡规划新范式
1、从“幸福城市”走向“幸福城乡”,促进全域幸福
要从“幸福城市”向“幸福城乡”转变,注重城乡统筹在幸福主题规划中的运用。“人民幸福”的内涵覆盖全体居民,包括城市和乡村,以及城市农民工、乡村留守儿童老人等弱势群体。因此幸福城乡的规划要以城乡统筹作为手段,强调城市和乡村的共建共享,从编制“幸福城市”的规划转向统筹全域的“幸福城乡”的规划,将“共享”、“协同”等理念融入城乡建设规划当中。
坚持“以人为本、城乡共荣、全民共享”的发展理念,破除“重物轻人”的观念,把人的幸福感作为发展的目标和追求,尊重个体的幸福感知。幸福感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个体主观感受,个人的幸福感不仅受到环境质量、设施水平等外在环境客观因素的影响,也受到个体情感、认知水平等内在主观因素的影响。推进全域、城乡整体的幸福建设。在内容上,着重强调与市民息息相关的重点民生问题,例如经济层面强调就业、收入、脱贫等内容,而不是城市GDP增速、产业结构等城市宏观发展要求。同时要特别突出教育、医疗、治安、食品药品安全等主要民生需求。在评价指标体系上,要纳入更多基于个体感知层面的指标,纳入城市、乡村的分类评价指标。在编制过程中,注重公众参与,开展全方位的宣贯以及幸福社区、幸福乡村和幸福家庭等创建活动。
要根据地区特点和发展阶段,因时因地差异化解析人本幸福的地域主题内涵和规划重点。不同发展阶段、经济水平、地域文化下,居民的幸福需求也不同,因此幸福城乡的规划要避免用发达城市的发展模式、评价标准来替代其他阶段的发展路径。需要“因时因地”制定幸福的评价体系和规划编制,抓住地区当下需要解决的核心矛盾和特色问题。
2、坚持“六位一体”城乡规划建设路线,促进全面幸福
幸福城乡规划建设应从经济、社会、空间、生态、文化和治理六个方面出发,全面系统提升城乡人居环境和服务水平,以此为手段和载体提升全体人民的安全感、满足感、归属感、尊严感和认同感,最终实现幸福感的综合提升。
幸福城乡规划建设范式
城乡经济繁荣富足
稳定的就业与可观的收入是幸福生活的保障。通过增加城乡就业岗位,促进居民增收,完善城乡就业创业服务体系,以电商扶贫、旅游扶贫、教育扶贫等手段加快贫困地区精准脱贫,最终实现城乡居民衣食无忧、收入差距不断缩小、贫困全面消除的目标。
城乡社会公平包容
健全的公共服务体系是人们获得幸福的基础,也是对政府的基本期望。推动城乡教育、医疗等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构建全面覆盖的住房保障、养老保障、医疗保障等社会保障体系,完善对残疾人、儿童等特殊群体的社会救助体系,完善社会福利体系,最终实现“衣食住行有保障、生老病孤有依靠”。
城乡生态安全健康
生态环境是幸福生活的基础。通过全方位推进大气、水、土壤、噪声等污染治理,加强城镇工业污染和农业面源污染防治,构建城乡生态安全格局,筑牢绿色生态安全屏障,加强环境监管执法,创建生态文明建设制度,为城乡居民创造安全健康、绿色无污染的生态环境。
城乡空间宜居舒适
舒适宜居的城乡空间是幸福生活的载体。通过统筹城乡,全面提升各级城镇与乡村地区的人居环境品质,推进城乡能源、供水、供电等设施,实现城市空间宜居宜业有品质。完善交通路网、改善交通拥堵点、优化乡村公交,实现出行畅达有序。培育特色小城镇,做大做强特色优势产业,鼓励以PPP模式参与城镇投资、建设、运营和管理。建设美丽乡村,完善农村基础设施、加快农村房屋建设管理、推进农村人居环境整治,实现乡村空间特色鲜明整洁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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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文化多元丰富
文化领域是幸福生活的重要部分。完善城乡公共文体事业,促进人民文化活动和大众体育运动蓬勃发展,保护活化历史遗产,塑造富有文化特色的城乡风貌,推动文化产业发展与城市文化品牌提升,打造传承创新具有城市特色的文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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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治理智慧高效
城乡治理是幸福生活的保障。通过深化体制机制改革,缩减机构和人员编制,从“管理型”向“服务型”转变,推进综合执法、一站式服务,构建覆盖市、县(市)区、乡镇(街道)、村(社区)的智慧综合服务平台,健全公众参与机制,推进社区网格化管理,建立实有人口信息采集和服务平台,最终提高政府服务的水平与效率。
“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的实践案例
株洲市委市政府第十二次党代会提出“创新驱动、转型升级”总战略和“一谷三区”战略目标,其中三区之一为“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在人本幸福理念的指导之下,清华同衡总规中心开展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建设策略研究,建构了适宜株洲特色的幸福城乡规划建设总体框架,作为株洲建设城乡统筹幸福区的纲领性文件,以指导株洲推进新型城镇化和城乡统筹发展、大力改善民生、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幸福株洲建设工作的有序开展。
研究提出建设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应牢固树立和坚持“城乡协同、全民共享、人本幸福”的总价值观,以城乡统筹为手段、以民生幸福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努力建设繁荣富足、和谐包容、安全健康、宜居品质、人文魅力的幸福新株洲。
建设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的价值观及内涵
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的五区建设目标
基于幸福城乡理念和总体目标,提出推进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建设的五大策略:协同增收致富策略、服务均衡普惠策略、健康环境营造策略、空间品质提升策略、文化活力彰显策略。在此基础上,系统提出九大行动计划和三十项示范工程,作为今后各级部门推进实施工作的主要抓手,为株洲市下一步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建设提供良好的指导意义。
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的总体路线图
注:深色标注为近期重点实施的示范工程
注:本文是基于清华同衡总规中心《株洲城乡统筹发展幸福区建设策略研究》课题组的部分研究成果;
课题负责人:王晓东、欧阳鹏;
课题组成员:扈茗、刘锐、杨钦宇、郭晟晔;
参考文献
John Helliwell,richard layard,Jeffrey sachs. World Happiness Report[R]. 2012.
New Economics Foundation. Happy Planet Index2016 Mathods Paper[R]. 2016.
曹佃省. 国外主观幸福感研究的理论概化及进展启示[J]. 社会心理科学,2008,(03):262-267.
秦攀博,秦桂平. 论幸福城市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J]. 城市观察,2015,(03):154-163.
邢占军. 中国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的编制研究[D]. 华东师范大学,2003.
赵培红. 幸福城市愿景与实现路径[J]. 现代经济探讨,2011,(12):47-52.
来源:清华同衡规划播报
新媒体编辑:肖莉
审读:郭敬锋
声明:本文来源:授权转自清华同衡规划播报(ID:InfoTHUPDI),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需转载请联系原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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